小娘子们摇着团扇,吟了会儿诗词歌赋,又谈论起时下流行的胭脂水粉,不多时,便到了开宴的时候。
席位按着各位客人的身份排序,江杳杳的席位,已远得看不到最前头的人,不过这正合了她的心意——只管埋头干饭就成。
枣红的肘子泛着诱人的油光,经好几个时辰的炖煮,肉质已经酥烂无比,一抿就散,肥而不腻。
席间有一种特制的果酒,果味清香,甜中带酸,入喉柔顺,就着肘子,江杳杳接连饮了好几杯。
待江杳杳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五六杯下肚。
这果酒喝着酸甜可口,可后劲着实不低,加上之前又吃了不少醪糟,她已开始觉得脸烧了起来,头也变得晕乎乎的。
她悄悄离了席,想去池边吹吹风清醒清醒。
凭着模糊的记忆,她往荷花池的方向摸索过去。只是本就第一次来此,不太记得路,加上喝多了酒的她昏昏沉沉的,便走错了路,想折返时,发现已经迷路了。
此时此处空无一人,江杳杳想找个仆从问问路都没能寻得,想来今日府上的人,都去忙生辰宴的事了。
她实在走不动了,便在廊上阴凉处坐了下来。这一坐,便睡了过去。
等她模模糊糊醒转时,不远处的人语声飘入耳朵。
“你猜她多久会醒?”
“不猜。”
“要不要把她叫醒?”
“你去。”
“要不把她挪到房里去睡?”
“这是你的院子,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