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叫起来,又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似的,放低了音量,“我是说…山田先生尸骨未寒,我没心思在意自己的事情。”

果然。

他撞到当时举着托盘的自己果然是故意的,潮湿的袖子是为了掩盖他袖口的潮湿,因为那潮湿中有…

“毒药,”冷淡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那袖口上是你的杀人凶器吧?”

不愧是你!我的好同事!

感动全酒厂!

“你将剧毒制成冰针,利用山田君怕黑惊厥的体质伪装成他是在那时受到攻击,在扑过去时将冰针刺入他颈侧,同时为了防止冰针在袖口融化留下痕迹,你撞到了这名伪装成侍从的侦探,将酒水泼在袖口,从而混淆痕迹,”赤井秀一说,他直视于泉贤二,“如果将你的衣服拿去检测,一定会有什么了不得的结果吧?”

“我的袖子刚刚碰到了山田先生的伤口,如果有毒液,也可能是那时沾上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于泉贤二说。

“但袖口内部可不会碰到山田君。”赤井秀一说。

“于泉先生,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将衣服交给我们化验吗?不用担心,港口黑手党会提供替换的衣服。”尾崎红叶说。

“这是□□裸的羞辱!”于泉贤二叫道,“你们凭什么怀疑我?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山田先生?!”

“港口黑手党是公正的组织,如果您是清白的,也一定会向您赔礼道歉。”尾崎红叶说。

于泉贤二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呼哧呼哧地呼吸了很久,然后说:“好,那我就跟你们去换衣服。”

他那样平静的态度反而令人觉得不对劲,不知道是终于冷静下来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亦或是有其他的主意。

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上前将他引了出去,剩下的人继续在屋子里待着。

大目雄子还在敲墙,他已经敲到了角落里,像一只庞大的蘑菇。

“侦探先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尾崎红叶说。

“…萩原研二。”琴酒说。

他没有用黑泽正义的名字,而是随手拖了萩原研二出来挡枪。

左右这只是个不出名的警察,而且同名同姓那样多,总不会被查到什么。

“萩原君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尾崎红叶说。

事情恐怖起来了,黑泽正义不是无父无母的马甲吗?怎么会像尾崎红叶的故人?

正当他们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门忽然被撞开了。

刚刚带于泉贤二出去的那名成员鼻青脸肿地冲进门内,慌慌张张地说:“于泉先生…于泉先生他…!”

他怎么了?

死了吗?不可能啊,他应该就是凶手啊。

“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