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提起组织的头目，难道你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吗？”

龙舌兰疑惑。

上白石落月嗤笑道：“敬畏之心？我即使要有敬畏之心也应该是对自己不了解的自然和世界，要它们能对我造成威胁，它们能给我带来危险，它们能轻而易举杀死我，杀死我讨厌的人，解决污染肮脏的老鼠，我才有敬畏。否则，随便对什么人都敬畏，岂不是毫无敬畏之心？”

上白石落月正色说：“人人都杀人，杀人就不是罪过。不然，校园暴力，战争，家暴，职场冷暴力，家庭折磨，为什么可以光明正大？不就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他们没有像阴沟里的老鼠那样躲躲藏藏，他们犯错之后也没有惩戒。

挑起战争的是政客，可是受伤的人是士兵民众。

校园暴力的是恶人，可是死去的人是自杀的人，失去学业学习能力健康的身体心理精神的人一无所有，校园暴力的人得意洋洋。因为什么？

你说因为什么？他们只会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会说，那些人欺负你，都是你的错。他们会说，怪不得没有人接近你，因为你本身就有问题。他们还会说，我靠近你是因为我心地善良为人特别好，而不是你是个好人，而不是你值得当朋友亲人，只是怜悯而已。

他们高高在上，根本无法共情，不会理解你的任何语言想法和行为，只会要求你。

你要当一个正常人。

你是个精神病的时候，他们要求你当正常人，但你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就是他们把你一点点逼疯的！就是他们把你变成精神病。他们居然恬不知耻反过来要求你变成正常人！他们明明都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他们怎么能要求你！”

上白石落月越说越气，躺在床上，缝合皮肉的丝线裂开，血液流出，如果没有衣服，脏器就会能被肉眼看见。

龙舌兰问：“需要被子吗？”

上白石落月说：“不要！热。”

龙舌兰说：“事情就是这样，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能活着的人已经很困难了。”

一个端着托盘进来的实验人员说：“所以我们要杀了他们，让他们往生极乐，我们是在做好事。”

上白石落月看着人说：“不用装了，贝尔摩德。”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