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又给魏明吃得药里加了点料,将魏府的藏银,全都洗劫一空了,”北渊想起自家少爷夜间出去遇刺,有些可惜的撇嘴,“就是可惜昨夜我没跟少爷一起,不然,肯定能让那起子小人,来一个杀一个,有来无回!”
永瑞正喝着粥,听到北渊的话,明显胃口大好,就着可口的小菜,安抚道,“反正你洗劫了魏府的银子,也算报复回去了。”
“一码归一码,我洗劫银子,是魏府先劫持咱们的酒水在先,”北渊有些生气的说道,“他们居然狗胆包天,敢来追杀少爷,不知死活。”
“好啦。”永瑞吃完了饭,漱了漱口,看到北渊一副炸毛模样,好笑的说道,“我昨夜就派人去清洗魏府的爪牙了,估计快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南昀就踩着愉悦的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先是恭敬的向永瑞行礼,这才高兴的说道,“主子,事成了!”
“清洗干净了?”永瑞有一丝诧异,怎么感觉自家下属的动手能力,突飞猛进了!
南昀笑得开口,“全清洗了,嗬,魏府手中这一批爪牙,网罗的都是那种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辈,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说到这儿,有些犹豫不决的望了永瑞一眼。
“说!”永瑞神色淡然道,“还有什么!一五一十的说!”
“是!”南昀无奈的开口,“我们去清洗他们时,正好遇到了另外两波势力。”
“哦?”永瑞瞥了眼屏风上挂着的披风,想起昨夜阿玛的暗卫,就知道两方势力来自何方,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这就没事了?南昀有些愣神,望着同样一头雾水的北渊,似是看出永瑞有些不想提及此事,默契的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永瑞知道除去自家阿玛,另外一方是海兰察所为,但他弄不懂海兰察的心思,他不信海兰察看不出此前自己对他的防备与忌惮,海兰察却依旧这般大张旗鼓,不计得失的对魏府出手,是给他表忠心?还是因魏府差点误伤到他自己,从而出手报复呢?
想不通,永瑞决定先不想了。
不过,魏府肯定不好过,他很高兴就是了。
魏府已经大乱了,魏清泰听闻家里银子全不翼而飞,登时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又听说魏府养得死士全没了,两眼瞪的老大,口吐鲜血,近乎疯狂。
“查!给本官查!”魏清泰煞白着脸,神情狰狞,“看逢春阁的酒水有没有回来?”手拍在桌面上哐当作响,“要是他们的酒水回来了,就给爷找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