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印也露出笑容,虽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真像小伙伴说的,老单于很重视爹吗?
小朋友对比了那俩胡人壮汉和他爹的体型差距,大人就是要面子,他爹长得肤白貌美,武力值差点也没什么啦。
鹦鹉飞过来,一翅膀拍过小孩圆润的小脸,“笨蛋,自己观察,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鹦鹉嘀咕着:“这名字好费嘴啊。”
江思印不禁大喜,他爹果然聪明,明着不能拒绝,那就就拐着弯子拒绝,谁也说不出什么,毕竟和尚就是要会念经嘛!
江思印开始观察那两个胡人汉子。
如此,江思印也有更多的时间玩耍,以及教他的小伙伴医学知识了。
其中一个胡人汉子叫乌力嘎吉那,他的嘴很笨,不爱说话,看着憨厚老实,做事麻利,他来了之后,他爹就再也没去提过水,厨房用来烧火的干牛粪总是满的。
哈喇巴巴格,你果然不安好心,肯定是看中他爹的医术了,所以才想拜师。
江河顿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鼓励地问:“你觉得呢?”
为了人才不流落他国、为他人所用,聪明的君主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之!
江河不禁拍打儿子的脑袋,“别小看你爹啊。”
年纪尚小的江思印不懂,如果你没价值别人懒得利用的道理,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他不能容忍两个有异心的人出现在他们家,如果有一天,老单于下令,这两人肯定会眼睛都不眨的杀死他爹。
鹦鹉实在看不过去,私下和他讲了很多关于一个死神附身的小孩到处破案、大杀四方的故事。
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一拳一个大朋友,一点都不费劲呢。
因此,他不仅没被三人伺候出少爷病,反而更认真地练武。
江思印被拍得脸蛋微疼。
想到鹦鹉说的故事里的各种死人方法,江思印越想越害怕。
江思印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可真是巧呢,胡人那么多,居然识中原文字的人都出现在他家。
江思印拉扯他爹的袖子,轻声道:“爹,你明天给我讲史吧。”史书上阴谋诡计最多,他觉得学多了,自己肯定会变聪明起来。
听到这一人一鸟的对话,江河不禁沉默。
江思印曾经听爹说过,他在中原收的两个徒弟,一个擅长医术,一点就通,一个擅长厨艺,做的素膳能让无数香客不为菩萨、只为他的手艺上山。
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发抖的孩子,清朗的声音责备道:“你吓他作甚?他还是个孩子呢。”
有了目标后,两个胡人汉子干起活来更贴心细致了。
古代的孩子多早熟啊,十二岁的石头都懂得提防堂兄下狠手,就他家宿主宠孩子,宠得孩子情商智商都退化,他现在还不如七岁的时候,至少七岁的他知道提防继祖母。
言下之意,他已经放水,就不放河了。
等这孩子再长大一点,他自然会教他人情世故。
还有一个外门弟子,很擅长读书,才读几年书就中秀才了。
啧,那两个汉子长得那般高大壮实,肯定能将他那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和尚爹来回揍个十次都不费劲儿!
江思印觉得吧,与其说他学到“真相只有一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等,不如说他学到很多烧脑的杀人及毁尸灭迹的法子。
他不敢置信,你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一棍子打不出闷屁的汉子,居然是个读书人?!
江思印小声地道:“如果我说,我想离开草原……”
两个胡人汉子的意图很快显露出来,他们居然想剃头当和尚。
他现在觉得老单于不怀好意,哪里是送人伺候?分明是监视的!
江河白皙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磨着墨,将药理知识写在雪白的纸上。
两个胡人汉子也放得下架子,向江思印学习。
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他爹要收两个细作当徒弟?难不成是因为老单于?他们在老单于的地盘上,所以不得不收?
桑雅的小部落大多数连个奴隶都买不起,只有族长家才有奴隶,对此那些小伙伴们可羡慕了,居然让勇士伺候他们,老单于真的很重视大师。
两个胡人汉子只能慎重地接过佛经,保证道:“我们一定会努力地背下来的。”
鹦鹉告诉他,他爹曾想四处游历,看看世界有多大的,但因为胡人救了他,他不想离开草原,他爹只能待在草原,并用各种方法报答胡人救他的恩情。
江思印开始他的观察生涯,然而这并不容易。
江思印深以为然,人家一个名字顶俩!幸好他两个名字都短。
鹦鹉信奉的是打击教育,教江思印读书时从来不表扬他,导致江思印时不时会怀疑自己的智商,然后等他将知识教给桑雅跟小伙伴时,他的自信又膨胀起来。
小部落的人对大师受到老单于的宠信十分高兴,有三个人伺候大师,其中两个壮汉体格彪悍,一看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勇士,老单于实在大方。
江思印的脸差点裂开了。
江思印的脸蛋儿瞬间拉了下来。
“贫僧收的徒弟皆熟读佛经。”大师一脸圣洁地微笑着,取出数十本经书,递给两个胡人,“你们若能背诵这些佛经,贫僧就收你们为徒。”
他们不愧是单于精挑细选的人才,不管吩咐什么都照做,和那做饭的婆子一起,全方面将父子两照顾得妥妥帖帖。
江思印嘟囔道:“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
江思印听懂巨婴的意思,不禁气急败坏地说:“我才不是!”
虽然很为他爹的父爱感动,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
鹦鹉飞过来,嘲笑道:“那是因为你笨!”
鹦鹉一脸痛苦面具:“因为我得很努力,才不会嘴秃噜叫他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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