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猫14(亲娘是娘道文女主)

四丫揉着眼睛,有些想哭:“我想春花了。”

她是春花一手带大的,晚上都是和春花一起睡,虽然跟大姐睡也很好,但她还是更想念春花。

大丫将妹妹抱起来,“乖,春花应该很快回来。”

她并不笨,自然能想到其中有问题,若有人故意将何三娘藏起来,罗家怎么找都没用。

想到这里,再次为自己的婚事担忧。

爷奶这么聪明,肯定也想到罗家目前缺什么。

罗家不缺钱,缺的是权力,当官的和那些掌兵权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的身份当正妻的话,只能嫁那些地位一般的,爷奶多半会让她做妾,送去给那些高官或军阀当妾。

大丫心下发苦,不过对着妹妹们时,半点都不显露出来,依旧笑得温柔。

三花猫知道她心里所想,对着她喵喵叫,梅花爪子轻拍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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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饿了?”大丫将满脑子杂念抛开,振作起来,“小鱼干又吃完了?我再给你做些,要烤的炒的还是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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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点头,“知道了,要炒的,那要放辣椒吗?”

二丫看得十分羡慕,大姐和三妹真的好聪明,总能猜中草草要什么,她就差远了。

另一边,徐氏终于不得不死心。

连春花都让她派出去找何三娘,然而这人硬是找不到,何三娘怎么这么能躲?

徐氏原本想在镇上或乡下贴寻人启事的,她出了大钱请学过西洋画法的画师画了何三娘的画像,没想到被罗老太太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你想让全镇的人都知道家明被废了,何三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罗家唯一的指望吗?”

徐氏听得糊里糊涂的,家明的事不是全镇都知道了吗?这些日子,娘的动作那么大,现在谁不知道何三娘跟牡丹失踪了?

罗老太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百姓知道就知道,可没人敢舞到罗家面前,但若是他们明目张胆的贴寻人启事,那等于昭告天下罗家不要脸皮。

“总之,这事不能广而告之,只能私底下找。”罗老太太说着,见她仍是半懂不懂的,不禁扶额,挥手让她下去。

这当娘的还没大丫跟三丫精明呢,这么糊涂的娘居然能生出精明的孩子。

大丫过两年也要相看人家,这孩子聪明,肯定能在后院与人相争不落下风,她会给大丫找个好人家的。

老爷认识的人多,若是能攀上高官权贵,罗家就不必担心什么了。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去给高官权贵当妾,可比商人妇安全多了。”罗老太太沉吟道,喝了一大口梅子茶,不禁皱起眉头,“这茶太甜了,厨娘怎么做的?都跟她说过别放太多糖,梅子茶就要酸的才开胃。”

见她不满地将茶杯放下,小丫鬟唯唯诺诺:“老夫人,我马上到厨房给您换一壶不放糖的。”

罗老太太微微颔首。

只有黄妈欲言又止,若不是老太太这把年纪了,她肯定怀疑她怀孕了,想当初她怀大爷二爷时就这样,将梅子茶当水喝。

徐氏被罗老太太骂了一顿,心情越发的抑郁。

“总不能抛弃变成废物的丈夫吧?都这把年纪了。”

老大夫刚给罗老太太把脉,那表情就不太对劲了,再三确认过后,清了清喉咙,告诉罗老太太一个好消息。

杨太太的脸色也沉下来,她丈夫好男色,当然没小妖精碍眼,但兔子相公更碍眼。

她轻咳一声,“大夫,我们老太太今年都五十二了,这……”

她又责备自己,早知道当初就逼着家明纳丫鬟,总有能生下儿子的。

“这个孩子对老太太身体负担大吗?她这两个月不爱吃肉,大多只吃白粥咸菜,还有她天天喝梅子汤会不会太凉?”

屁她的儿子,她就只有一个儿子,那些都是和她儿子抢家产的庶子!

罗家在这件事上的无能为力已经让人够沮丧,她娘越是提,只怕越让她爹越不高兴,毕竟要不是她爹自己和何三娘厮混,也不会落得这下场。

她提醒道:“娘,我听奶说,爷爷跟爹过几日就要回来,你别再提孩子的事,爹会不高兴的。”

徐氏又说:“牛太太,你小儿子还好吗?治不好也不要冲喜啊,害了人家小姑娘守寡一辈子不太好吧。”

“什么?”罗老太太睁大眼睛,“你再说一遍?我、我这是咋啦?”

不过她们也不是吃素的,徐氏敢怼,她们当下也怼回去。

老大夫说:“老太太,您怀孕了,孩子已经两个月。”

“还不如将这人参鲍鱼转让给我们呢,我们当家的肯定用得上。”

徐氏气得发抖,她当然不是气别人揣测她离开丈夫,她气的是这些人以一种轻慢的语气说自己的丈夫。

“就是啊,根都断了,补再多也没用。”

老大夫道:“也不用刻意吃什么,吃她想吃的就好。”

罗老太太叹了口气,也难怪那三家都敢挑战罗家。罗家的继承人废了,罗家眼看就要绝后,这些人只怕现在只想将罗家瓜分了,也不想想他们的胃口太大,会不会撑死自己……

圣母恋爱脑的封建娘道文女主角居然会打架?哎哟,这打得挺激烈的啊,都朝着脸招呼呢。

罗老太太凑近一些看徐氏的伤口,朱牛杨三家是比不上罗家的富贵,但三家加起来就未必了,这事儿是她儿媳妇吃亏,她盘算着能不能在其中作点文章。

大丫将事情揉碎了讲给她听:“爹被害成这样,一半原因在于何三娘。何三娘又跑掉了,也不知是被罗家的敌人带走的还是自己偷跑的,不管是哪样,都让人高兴不起来……”

黄妈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掉下来。

“你们几个臭女人!”

“还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空虚寂寞呗!女人三十如狼啊,她今年正好狼虎之年吧。”

罗老太太摸着肚子,脸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黄妈,给老大夫封个红包,沾点喜气。”

老大夫略有些尴尬,沾喜事就没必要了,他跟老妻这把年纪,不想再生孩子。

话是这么说,老大夫还是写了安胎药的药方备着,毕竟年龄这么大,不备着安胎药确实让人放心不下。

老大夫也回过神来,尴尬地咳了两声,真没想到啊,罗老太爷和老太太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恩爱。

家明听到了会有多痛苦。

徐氏对为她涂药的大丫道:“你待会儿下厨给草草多做点小鱼干,它今儿救了娘一命。”

“哎哟,罗夫人,你就算去买人参鲍鱼也没用啊,你家二爷再壮阳也没用。”

罗老太太喝了杯梅子茶将恶心感压下去,这鬼天气实在太热,她的肠胃就没舒服过。

罗老太太边干呕边摆手:“徐氏是皮肉伤,搽点药酒就好,不用请大夫。”大夫上门开口就要钱,儿子跟丈夫去平锦城一趟,也不知要花多少钱,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