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陆景策真的想在他身上搞奇奇怪怪的东西?谢至清的身子比意识更快一步,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然而陆景策就在面前,他毫无退路,只能是面前拉开一点身位。
“逃跑……那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虽然谢至清心里并不甘心按照陆景策的规则来,但是他打不过陆景策,只能暂时按他说的去做,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到利益。
即便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卖色求安稳。
“什么时候罚过?”陆景策微微俯身,从怀里拿出一个柔软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谢至清的脸颊。“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日在成衣店你明明……”谢至清急切得几乎要站起来,那天他卖手求安稳,可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心中倍感煎熬,怎么就能不算!
“我同师尊是什么关系,这样的事,不是应当的吗?”陆景策拿刚才谢至清说的话来哪揄他。
谢至清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反驳,张了张口仍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回头看了看窗户,暗中考虑能不能跳窗逃跑,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陆景策便注意到他的眼神,直接一挥手设下一道透明结界,刚好只把二人笼罩进去。
“师尊想做什么?”陆景策恶人先告状,先把这个问题问出来,让谢至清无话可说。
谢至清瞪大眼睛很是无语,他还想知道陆景策到底要做什么呢!这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可是他现在这么弱小,也不敢反抗。
“嗯?怎么不说话?”陆景策往前探身。
谢至清已经无路可走,后背被迫贴在透明结界上,眼看着陆景策离他越来越近,还伸手解开了他的外衣。虽然正值冬日,但是屋里很是温暖,他在房中也只穿了一件单衣,里边就是最后一层贴身亵衣。
“不……不行……!”谢至清实在是难以接受在胸前挂上点装饰品,耳饰也便罢了,也勉强算是常见的饰品,胸前……这算什么。若是衣服轻薄被人看到,恐怕还以为他是变态。
“师尊不想要吗?”陆景策神色微敛,故意做出不悦的神色。
谢至清望着陆景策的神色,实在很难判断出来陆景策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他对那些“刑讯”手段实在是怕的很,连摇头都只敢轻轻的摇摇头。
“师尊不想的话,我也不能强求。”陆景策已经贴到谢至清的面前,两个人距离极近,稍微动一动就会贴到一起。
听到这句话,谢至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情绪更加紧张起来,因为每次陆景策这样,一定会有更坏更羞耻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那……那你先放开我……”谢至清轻声道,然后小心的再往后挪了挪,虽然看起来收效甚微。
“自然是不行的。”陆景策道,“师尊还没有接受惩罚,怎么能轻易放过师尊?”
"那……你想做什么?"谢至清心里越来越慌,只能再度拿出无辜可怜的表情来。他向来最懂得利用自己的容貌来示弱,一般情况下都十分好用,但是这一次好像不太行。
因为他看到陆景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