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谢至清装模作样的翻了一页书。他从陆景策在外边长廊的时候就开始装模作样,根本看不进去眼前的书。面前这人进来之后就在门口盯着他,看的他脊背发凉,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攻势。
“只是很久不曾这样好好看着师尊了。”陆景策的神情略微有些恍惚。
在谢至清还未吸收他的修为之前,他就一直爱慕着师尊。他从来也不敢说,也不敢提,生怕他那些肮脏堡起的心思会玷污师尊。毕竟当时的师尊在他心里是最完美最干净的。
正如师尊的名字——至清。
可是他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师尊对他的温言细语,无微不至的照顾都是假的,都是谎言,只是为了吸收他的修为。
不过他从来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为这件事伤太多的心。相反他其实很高兴师尊对他的修为有所图谋,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师尊完成他那些肮脏下流的心思,可以心安理得的让师尊把所有的谎言都撒一辈子。
谢至清总觉得陆景策的眼神怪怪的,让他心里发毛,如芒刺在背。他很有预感的向外走,想要逃离这个奇怪的氛围,“既然回来了,便去沐浴更衣……!”
谢至清故意离陆景策远一点,想要尽快逃离书房,但是还是被陆景策眼疾手快的拽住胳膊,干净利落的拉进怀里。
甚至谢至清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陆景策揽在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策儿……这是要……?"谢至清心中暗道不妙,他总觉得陆景策近来对他的捉弄越发深入,再不溜走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面上越发表演出一副无辜迷茫的神色。
"想必师尊还记得我今日早上说过什么。"陆景策低头望着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的乖巧师尊。尤其是他知道师尊内里根本不可能如此乖巧,只是怕亲密举动所以才不得不装出一副乖巧模样,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更加畅快,更加慢条斯理的享受着师尊的"委曲求全"。
“你说的什么?”谢至清眨巴眨巴眼睛,他其实为了气陆景策故意没有听,但是现在他恨不得穿越回去,一个字一个字的记下来。
“我说叔父过两日会过来。”陆景策没准备在这件事上难为谢至清,“叔父同我说会专门过来见师尊,毕竟师尊不日将会与我结为道侣。”
"那……"那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你的叔父又不是我的,谢至清在心中无所谓的想着。而且等你叔父过来,这婚事还不一定能成不成。
但是这话谢至清不敢说,他怕陆景策扛起他就往床上走。
“叔父来了自然是长辈,你与我结为道侣,自然要学习陆家的家规,莫要惹长辈不高兴。”陆景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足足有青砖那样厚的一本书,上边写着陆氏家训。
他手指轻点,谢至清就被迫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家训就在他的面前缓缓打开。
“从今日开始,我会监督师尊好好学习家训。”陆景策眼神温柔,声音也温柔,只是拿出戒尺的动作不太温柔。
那把戒尺是当初在床上打他屁股的戒尺!谢至清瞪大双眼。
“师尊最好……好好听话,若是不听话——”陆景策越笑越温柔。
“这把戒尺……可就不止打师尊的手心和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