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雁说着就学着太后的口吻,“臻臻今日怎么没来。”
说完了雁雁就往她身上腻,“姨母不来,阿娘叨叨,师傅每日里要查功课。”
雁雁摇头晃脑,“师傅比上回来的那个比丘尼都还能念叨!”
“那么多功课,可是完不成师傅就子曰思而不学则殆。”
雁雁说着,脑袋又顺着脖子转悠了一个大圈。
后面跟过来的保母和宫人见到雁雁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就笑。
明棠在雁雁的鼻子上捏了下,拉住她的手,一块到殿内。
见着殿内成太后和明桂正在下棋。
成太后年岁才满三十,样貌依然靓丽青春,她见到明棠牵着雁雁进来。便招手让她过来。
明棠正要行礼,成太后就抬手制止她,让她坐到身旁来。
“我刚才听杨煜说,宣平殿把你叫去了?”
明棠点头,成太后又问,“是为了什么事?”
明棠把尚太后说的那些说了几句,明桂把手里的棋子放下来,明桂没什么脾气,听了那话,也急了,“皇太后怎么这样?”
“她宫里的事,自有她自己的人去做?”
明桂怒道,“别说太后陛下从来没有亏待她,就算有人真的敢,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拿臻臻发脾气的。”
成太后道。
“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个做派。”
成太后看向明棠,“幸好杨煜去的及时,要是晚点,那就说不好了。”
尚太后这个人,年轻时候太过顺风顺水,养成了极其自我的性子。她来撒气,那恐怕就是要真的见血。至于见血之后会如何,根本就不想。只要自己那口气撒干净了就好。
明棠说也没有,“宣平殿里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简约的把当时他说的话给叙述了一下。
成太后原本正喝茶,一口茶水差点呛住。明桂赶紧把她手里的茶盏接过来,又给她拍背,好歹把气给顺了。
成太后好歹把气给顺了,止不住笑的问她,“还真的和宣平殿的那个这么说话?”
明棠点头,“我问过杨公,说这个人是个新面孔,之前没怎么在宫里出现过。应该之前鲜少入宫。”
成太后道,“这样的话,那倒是让人钦佩。”
明棠点到为止。
她这人也会记别人的好,今日若不是他,就算杨煜来了,她也够呛。所以她会把人提一提,推一把。
就算是她对那位的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