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觉得非常畅快，揉了揉吹麻了的嘴巴，对玄觉说道：“多谢禅师赐教。”她现在差不多知道自己的短板。

以后尽量多往自己的身上加防御，多弄一些防御法器。

玄觉说道：“实际上我是沾了便宜，佛宗心法本就破除迷障，你的攻击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好的效果，但对于执念深厚的修士来说，就无往不利。”

玄觉看着亭曈，夸奖道：“你很有天赋，你似乎在五感和情感这方面有着特别的天赋。”

亭曈歪了歪头，突然说道：“你是说我算计人心很有天赋吧。”

玄觉摇摇头，“不，算计不一定是不好，算计不一定邪恶，你是坚定的，并且温柔的。”

亭曈笑得明媚，眉眼舒展，对着玄觉道歉：“多谢，我听着很高兴。”

玄觉也笑了起来，神色认真：“我说的是真心话，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

亭曈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