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执起簪子,簪子样子看着很简单,插在头上不会有人注意,但是在在场的人心中,这枚簪子可是他们最向往的,那可是防身的宝贝啊!
簪子插在发髻上后,纳兰荣锦起身,对着远处天空一拜,“福安,谢师父赠簪。”
锦王看了眼众人和皇上的神色,问道,“福安,你何时拜的师?为何没请你师父来参加你的及笄礼?”
这是在场人心里想的,估摸有的人不相信吧,他要给女儿一个当众解释的机会。
纳兰荣锦面向自家爹解释道,“三年前拜的师,师父在年前去那里了。”
她说的简单,众人理解的却各有心思。
苗衍庸收徒多苛刻他们都很清楚,在场的人也打过让自家孩子拜师苗衍庸的,但是天赋太低人家看不上。
他们有些怀疑,纳兰荣锦什么时候有纹刻天赋了,还被苗衍庸看上了。
“福安学了你师父几层本事?”锦王又问道,时间这么短,恐怕女儿学不到多少吧,毕竟纹刻师入门的时间就很长。
“师父说没什么能教我的了,就去那里了。”纳兰荣锦淡定的道。
众人听了没人相信,纹刻多难学啊,特别是家里有人学纹刻的更清楚这一点了。
因此都觉得她在吹牛,心里暗戳戳的想:不到三年的时间,人家就没什么教你的了,是你天赋不行,无法学会吧。
纳兰荣锦之前也考虑要不要在赠簪环节把师父送的簪子拿出来,后来她想了,当师父的徒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而且她也想在这一天戴上师父送的簪子,不能辜负师父的心意,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不过,看到众人怀疑、鄙视的神色,她觉得自己今天还真要露一手,不能给师父丢脸,虽然师父离开这里了,但是师父一生名声不能毁在她这个徒弟手里。
她面向众人道,“福安很感谢今日各位贵宾参加我的及笄礼,福安就借着师父教的本事,感谢一下大家吧,送大家一个灵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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