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可敢再说一遍!”
“我难道还怕你不成,我就说了,某些人只能穿粉。”新娘冷睨了俊美男子一眼,看向郁宁:“先生莫要害怕,我这就将此人赶走,免得坏了我们洞房花烛。”
“不不不……”郁宁连声拒绝道,“你是谁?他又是谁?”
“……”
“……”
“哼。”此时突然又有人低笑了一声:“都不敢说了吧?有本事你们就说。”
郁宁再扭头,他后方不远处的塌上坐着一个雪白皮肤的少年,不过十四五岁,不算小却也不大,眉目间带着两分桀骜不驯,他嘲笑说:“怎么一个两个都哑巴了?你们倒是说啊?明明我才是陪先生最久的那一个,你们两个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又有一人道:“明明是我先来的……”
郁宁再去看,那是一个红衣美女,正坐在琴案上抚琴:“凡事总该讲究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先生一年都不见你一回,要你何用?”
“你又比我好在哪里?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如此讽刺我。”
“哼!”
“等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郁宁被他们吵得烦躁不安,喝问道。
一双手突然将他揽了过去,郁宁抬头一看,那是一个皮肤略黑一些的男子,容貌妖异,身量高挑,环着郁宁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似地,他在郁宁耳边吹了口气,见郁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才道:“郎君当真无情,自我去后,郎君居然再也不来看我一眼。”
郁宁下意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新娘子给伸手抢了去,新娘子斜睨了对方一眼:“既然是送出去的人就要有被送出去的样子,玉龙,你放肆。”
“放肆就放肆了,我本就是先生的人。”
“好了,都别吵了。”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青衣男子,眉目清正,手中还抱着一个如同年画的白胖的娃娃:“在先生面前如此吵闹,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