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的原话是郁结于胸,气血不畅。
郁宁瘪了瘪嘴,觉得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无障碍沟通的人。“没什么,就是憋得慌……我想回家了。”
兰霄看了他一眼:“我也想回去。”
郁宁垂头丧气的说:“我师公说了,他去问了个靠谱的人,说我这机缘还有救,现在师公已经叫人把我平波府的那个院子原封不动的搬来长安府了,若是顺利,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谁?”
“一个算命的。”
“……”
郁宁见兰霄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忘记了……你不信这个,就是一个特别神据说能知前三百年后三百年的那种神棍,原来的国师就是他……我师公原来也不想当国师的,不过他说我师公要是不当国师就遇不到我师傅和我,现在看看还是挺准的。”
“是么?”兰霄摆明了抱着怀疑的态度。郁宁叹了口气,披了件外衣下了床:“芙蓉,摆饭……兰霄,你用过了么?”
“还没。”兰霄调侃道:“某些人之前还说要与我食同桌,寝同床,一眨眼,自己倒是睡得香。”
于是郁宁色眯眯的凑上前,抓着兰霄的手用力的摸了两把,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好呀,大美人儿,晚上就你伺候少爷我了。”
说这话,郁宁是认真的。郁宁怀疑他师公还在给兰霄下药,兰霄削瘦异常,他还真不敢放他一个人独居——和他同住,他师公怎么也会投鼠忌器一点。
兰霄居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我一会儿就去沐浴更衣,不叫少爷扫兴。”
郁宁推着他往外室走,边走边说:“我睡相不好,你可要担待一些。”
“没关系,我现在睡之前都会喝安神的汤药,没有那么容醒。”
郁宁把他推到桌旁安置好,这才皱着眉说:“怎么就要喝安神的汤药了?那玩意儿喝多了有依赖性的。”
兰霄简单的说了两句:“可能是天太冷的关系,确实是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