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含蓄的表示:“如果关门那么你回头只需要叫人打扫阳台,如果你不关门,那可能就需要叫家政把整个家里都打撒一遍了。”
“呃……”闻人泉默默拉上了移门。
郁宁先是把阳台的几面气窗都打开了,微风涌入室内,他抬手举起了木化剑,剑尖自一旁的袋子中挑起了一点面粉,空气中无形的气流乍然而起,跟随着木化剑的轨道卷起了面粉的粉末,一道清晰地白练自面粉袋子中腾空而起,迅速的充斥在郁宁四周。
郁宁却不想搞得那么声势浩大,见闻人泉快要把脸贴在玻璃上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原本凝实在他周围的面粉瞬间四散开来,不小的阳台瞬间被乳白色的面粉充斥在了一起。
郁宁另一手抬手做下压的手势,气流为他所掌控同时下压,将空气中四散的面粉尽数压制在了地面上。空气中的白色粉尘以一种极为不科学的速度沉降了下来,郁宁做完这一步便放松了对气场的管控,让它们自然溢散出去。
只见此时整个阳台都被白色粉末细细密密的占领,除了郁宁脚下的一圈空白外,整个呈现一种自右向左的趋势,在阳台右侧边缘的地方面粉最少,呈现一个扇形向内辐射,而扇形的一角的最末端则是终止在了客厅与阳台的移门处,也就是刚刚闻人泉察觉到一样的那个地方。
这扇形就是煞气的进入的表现。
闻人泉对于气场的敏感度可谓是一绝了,他那一步刚好不多不少就踩在了煞气的末端就能产生那样的直觉反应。
郁宁走到了阳台右侧,站在了扇形的顶点上,果然这一站,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同。这一个点上的煞气的最重的,重到了甚至如果不是他有青玉玺护体,他也要倒霉的地步。
他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晃了晃了他的眼睛。他第一个反应是镜子,但是又随即看清了是不远处人工湖的粼光,第二个反应却还是镜子。
闻人泉几乎是屏息凝神的看着郁宁的动向,小心翼翼的问:“郁先生,查出来了吗?”
郁宁指了指另一侧与他们所在形成双子形态的大楼问道:“那座是?”
“那边也是办公和公寓两用的,也是我们家的,郁先生,是不是问题出在它那边?”
郁宁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他指了指那座大楼同样十八楼的地方,那里有有一面窗是开着的——不同于郁宁他们这里的气窗最多只能开一个30度的角,那扇窗打开的幅度明显要比他们这里夸张得多,至少也有个45度到六十度的模样。
双子楼一般都会考虑到钢化玻璃材质的表面阳光倒射产生的光污染问题还有安全隐患。尤其是高层,因为高层所处的地带风特别大的关系,如果窗开得太大,时间一久窗户非常容易被吹落,一扇窗户,别说是从几百米高空掉到地上,就是家住一楼,窗户倒下来砸着行人都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就得医院见。
再者窗户如果角度开得过大,则是会把阳光投射到别的人家,对别人的生活产生影响。
郁宁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对面的那扇窗,但是两座楼之间隔了快上百米,一时半会他是真的看不太清。“阿泉,家里有望远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