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郁宁秒怂:“对,就是师傅带坏了我!爹你骂得对!”

“不过啊……”郁宁又道:“就算是在外面说溜了嘴,大不了我带着您二位去我那头去,我们那里骂狗皇帝不犯法!最多被请喝茶!”

“言论自由!了解一下!”郁宁不等他们接茬,就直接岔开了话题:“对了师傅,那个疫苗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这才一天?你急什么?”顾国师道。

郁宁拍了拍脑袋,这两天事多,总觉得已经过去好久了:“……对哦,瞧我,日子过昏头了。我这不是急着带您二位到我那头去嘛!我连衣衫都为师傅和爹准备好了——找的好裁缝!纯手工定制!”

顾国师抬手给梅先生和郁宁倒了茶,郁宁喜滋滋的接了喝了一口,舒了口气,给顾国师打了个眼色。顾国师会意道:“你的衣服何时不是绣娘一针一线制的了?”

“这不一样嘛,我们那里衣服都是用机器做的,能用上手工的都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

“兰公子不是什么巨贾吗?还差了你这点钱?”

郁宁理直气壮的道:“这个嘛……给师傅和爹置办东西当然是我自己出钱呀!再说了就是在大庆,也没有用媳妇嫁妆的!我们那头如果愿意和一个人成亲,那就是愿意和他发生财务上的纠葛,我还没做好这个打算呢!”

梅先生低头饮了一口茶,突然道:“莫不是你觉得你配不上他?”

“……也不是吧?我们两现在还决定要结婚,反正也没有子嗣,也不打算收养子嗣,结不结婚也就无所谓了。”郁宁理直气壮的道:“我是谁?我可是爹你的儿子!我师傅的弟子!我自卑什么?他不自备他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就不错了!”

“在他眼里,说不定你也只是个普通的风水先生。”梅先生冷不丁的道。

“嗨,那我们谈感情又不是谈钱。”郁宁道。

梅先生和顾国师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不也是如此。在朝臣眼中梅先生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古玩器修复的先生,怎么配得上一国国师?而在梅先生的圈子里头,知道梅先生与顾国师在一处的也有人叹国师虽然是位列一品,说白了也就是个下九流的风水先生,梅先生这等大师,怎么能看得上他?只不过各行眼里入各花,两人在一处又不是谈钱,而是谈感情罢了。

见郁宁没想歪,此事也算是接过去了。梅先生又问道:“雾凇先生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他啊……”顾国师斟酌了一下用词:“倒也不是什么事儿,他一世没有弟子,如今大限将至,不想这一身本事没落了,便传了阿郁。等到日后阿郁年岁渐长,若是寻到好苗子,便替他将这一门手艺传下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