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
西疆河石大学。
士官分院主教学楼。
地下负一层,狭窄的禁闭室里。
白炽灯忽明忽暗,刺啦锐响。
整间屋子,阴风阵阵,散发着恐怖的气氛。
而。
禁闭室中心。
士官优秀生——纪伯棠,宛如阶下囚,被束缚在特质的惩罚椅上。
他俊俏的脸上,裹满了白色纱布。
纱布之间,那双惊艳人心的桃花眼,射出毒蛇般的仇恨,令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成年男人。
一个身材魁梧偏壮。
一个身材中等偏瘦。
魁梧男人叼着烟,低下头。
他伸出遍布老茧的左手,遮挡住打火机,啪的一声,火苗窜出,点燃香烟。
遂即深深吸了一口,抬起头。
眉目之间,满是疲惫之色。
他依靠在墙边,吐出一道椭圆形烟圈。
嗓音冷淡,不含感情:“小纪,你可知,你闯了大祸?”
纪伯棠伸直脖子,嘴硬道:“赵教官,我不知道。”
赵程怒怒目圆睁,凶神恶煞:“你他妈还不知道错哪了?”
语罢,扬起巴掌,就要抽纪伯棠。
中等偏瘦男人,大惊失色,连忙拦了下来。
“赵叔,息怒息怒,伯棠有伤在身,不能再打了!”
赵程愤拂袖,冷哼一声,火气消了一半。
“小纪,你应该庆幸,我侄子李明升是你朋友!”
李明升摆摇头,挤眉竖眼,拼命给纪伯棠使眼色,示意后者道歉。
纪伯棠不予理会,他咬着牙冠,冤意滔天。
“赵教官,我纪伯棠,问心无愧,我没有犯错误!”
赵程不怒反笑。
“呵呵,你没错?你没错,那八岁苏帝,大半夜对你下死手?”
“说!你是不是猥亵那胸大的小姑娘了?”
纪伯棠顶着压力,坚定不移:“赵教官,我没有!”
“还敢嘴硬?”
赵程咬着烟蒂,额头青筋暴起,他抽出腰带,作势就要抽纪伯棠。
李明升吓得赶紧拦住。
他替纪伯堂说话:“赵叔,君子动口不动手,伯棠他什么人品,您心里有数,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咱听听伯棠的解释!”
过了一会儿。
赵程吐掉香烟,情绪趋于稳定。
他抱着麒麟臂,冷冰冰道:“纪伯棠,老子需要你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