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着宽面条泪,双手合十,带着哀求,“将军大人……要不,要不咱们商量点事呗……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咩?!”
他讽刺地一笑,轻轻松松就把我压倒,双手按着我的手腕,分开在两边,“我让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怕你办不到。”
“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
“是吗?”他的尾音上扬,用眼神指了指我的衣服,“脱掉。”
“呜呜~~不行!”
“果然办不到。”
“你压着我的手,我用什么地方脱?谁跟你似的,长了三只手!”我毫不留情地顶回去,本意是羞辱他智商低。可是话出口后我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我在调戏他?
他看了看隔着一层布的小凉修烈,冷哼了一声。
“生气了?生气了就让我滚吧。”我期待地说。
他轻蔑一笑,就这样无情地拒绝了我的哀求和示好。
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女孩几被男人压在身下都不反抗,而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被凉修烈压着,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解开我的腰带和衣衫。
我的意识一阵迷糊,凉修烈的脸在我眼前如同电视信号不稳定一样,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各种模糊。在又一阵迷糊中,我回神发现他在吻我,舌尖濡湿而滚烫,轻舔过我的耳垂和脖颈,吻过我的下巴,最后印上了我的唇。
体内翻江倒海地一热,脑子里嗡地一声,我的手骤然紧握成拳,死死闭上了眼睛。
他对我的束缚放松了些,我本能地开始挣扎,腰部刚刚抬起就被他顺势环住,他的手绕到后面解开我肚兜的带子,抓住那不堪一击的布料使劲一扯,整件肚兜被他扔出三米远。
裸露的肌肤像催化剂一样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而粗暴起来,我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济于事地推拒着他,身子也开始一阵乱扭。然而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反而让他借力扯掉了我所有可以蔽体的衣物。
凉修烈是一个难缠而恐怖的对手,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赢不了他,无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当他挤进我双腿间,而我的腿只能紧紧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部时,我就知道我今晚算是栽了。
他一只手牢牢按住我两只手,另一手抓过我的腰带,把我双手绑在了床柱上。我擦!这个死变态还来捆绑的!!我开口叫,他就吻住我,把我呼之欲出的尖叫和呼救全部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那么多句“雅蠛蝶”就这样变成“呜呜呜”。
我试着抽出双手,可是他毕竟是武将出身,跟绑犯人似的,我没有天生神力,不可能挣断。
“别做无用功……”他握住我的手腕,那里磨得有点泛红,他轻轻舔着我被绑住的手腕,温柔而细腻,被他舌尖扫过的地方本应一阵湿凉,可不知为何却像着火一样,一直烧进了我的心里。
他不停撩拨着我,抗拒,放弃,顺从,渴求,当他猛地又吻住我的唇,我整个人都已经乖顺得像只小猫,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死鸡摸综合征么?(人家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一手将我一条腿往旁边分开,向上一抬,架在他肩上。
完了,完了。
我清醒了一下,心剧烈狂跳,却只能在一片惊恐中,看着他身子一沉,进入了我。
疼!太疼了!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