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夏奏貌似也对二公主为人赞不绝口,且他还说过,他以前极度讨厌长公主。夏奏知不知道二公主对他的那点小意思?二公主明显比我好啊,怎么这样的,为什么二公主不是一个长相极丑却心地善良的人?
唉,头疼,到处是情敌,我的美男如云的梦想之路似乎充满艰险,偏偏我又不是那种什么“活泼可爱美丽冷漠聪明善解人意花见花开高贵冷艳,全球首富的独生女儿,家里有资产1000000000000000000000亿英镑”的玛丽苏文女主角。想到这里,我流下悲愤的泪水,我诸葛满分非要这么励志么?
☆、谁说纸老虎不是老虎
夏奏本想陪我到吃完晚饭再走,二公主一来,他坐了一会儿就找个借口离开了。姬琳倒是留下用了晚膳,她也有一个贴身内官为她试毒,只是那个内官唯唯诺诺的,一点也没有舒实瑾的从容。
入夜,我躺在床上想,自己是不是该努力变成一个高贵冷艳的人,说话不能超过十个字,即使有一肚子话,也要分成三天说。不知道是不是晚餐中的鱼不新鲜,我感觉肚子隐隐作痛,但又不是很严重,就将就着先睡觉。
可能是今天与舒实瑾提起了凉修烈,我当晚就梦见了他。呃……你们别误会,我不是梦见跟他ooxx,而是梦见那天的混战,历历在目,同时也添了许多原本没有的情节。一支箭射向我,紫楼一挡,胸膛就被贯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很快就没了气息。凉修烈的弓还拿在手里,他对我说:“都是你害死了修岚,我要你偿命。”兰帛也说:“你以为将军心里有你么?他不过是在玩弄你,因为你蠢!”
我发疯一样拿起紫楼的剑刺向了凉修烈,刺向了兰帛,可是他们的身体竟好像,刺进去又弹回来,怎么也伤不了他们。兰帛大笑着,重重踹了一下我的肚子。我大怒,对凉修烈说:“她踹掉的是你的孩子,你也不心疼吗?”
凉修烈只是很淡漠地说:“这不是我的孩子。”说着,也一脚踹过来,把我踹倒在地,还重重地踩我。我看见了修岚,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凉修烈身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捆纳鞋底的线,邪恶地狞笑着。
我的肚子一阵剧痛,不禁大叫起来,叫他不要踩了,可是凉修烈不听,反而又重重踩了我好几下,好像我是一只蟑螂似的。不带他这样的,蟑螂也是娘生爹养的,是蟑螂爸妈的小宝贝。
“公主……公主醒醒!”
我的眼前亮了,好像谁把蜡烛都点上了,还摇晃着我。凉修烈踩在我肚子上的脚不见了,修岚和兰帛也不见了,我渐渐苏醒,呆呆地看着一脸担忧的舒实瑾。
怎么,噩梦之后,接下来就是跟舒实瑾的春梦么?场次变换太快,我都适应不过来了。“实瑾……”我像婴儿一样向舒实瑾伸开双臂要抱抱,他才倾身下来我就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好像我在梦里经常做的一样,下一步他应该吻我了吧。
“公主……”
“不对,你应该叫我‘漾漾’。”我纠正他。这家伙居然不按剧情来,该打。
舒实瑾无奈地伸手抱住我,向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公主做噩梦了吧?喊得那样大声,微臣明日给公主抓一副安神的药来。”
小腹一阵绞痛,腿间总有湿湿滑滑的感觉,跟那日流产的时候一样。我疼得脸皱成一朵菊花,捂着肚子,弓着背。
舒实瑾认真看了看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抬起我的屁股,往我身下一看,马上命人取一套新的睡裤过来,还端了盆热水进来。
唉,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自从怀孕之后,许久不来大姨妈,流产后一路奔波,内分泌失调,姨妈都没来,今日倒是来了,就是疼得我半死。我让他们都出去,换下脏裤子,把身体擦干净,却想起个事——你说宫里的卫生巾是什么样的?
门开了一条小缝,舒实瑾递进来一包东西。我夹着腿挪过去一看,哎哟!这这这不就是卫生巾吗?!!我欣喜地拆开,看见这卫生巾上还印着“将止”两个字。项澄音啊项澄音,你丫的太有品牌意识了,简直就是商标总局的局长啊。
“这是最近贵族们流行的新鲜玩意儿,公主可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