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太随便了,夏奏一走他就这么轻薄我,嗷嗷嗷!我移开腿,他收回手,总算安静下来。可没一会儿,罪恶之手又摸上了我的屁股。擦!流氓!我怒瞪向他,他刚好偏头看着我,我一愣,哇,项澄音细看之下也蛮帅的啊,而且帅得有点痞。
我收回花痴的目光,默默吃饭。
桌上的菜都被我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喝卫若昭对决之时已经到了。我仿佛听见了战鼓咚咚咚敲响的声音,站起来一脚踏上椅子,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小二!!来两斤二锅头!!”
外边的小二屁滚尿流地进来,“呃……姑娘这是要……什么?”
项澄音拉着我坐下,“来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女儿红。”
我灰溜溜坐着,缩着身子。好不容易叫壶酒,都叫得这么吊丝。你听听人家叫的,上等女儿红,那就相当于我们那里的拉菲葡萄酒。二锅头怎么了?人家实打实的,实惠,一瓶干下去,醒来已经是明天。
小二端上一壶女儿红,我给项澄音倒了一杯,其余都打算让那个叫什么海静展的喝下去。
在项澄音玩味的目光、舒实瑾鼓励的目光下,我豪气地拉开包厢的门,大步朝海静展所在的包厢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台下有千万观众欢呼着我的名字,叫嚣着让我灌醉颇有几分姿色的海静展,由她们拖下去先ooxx几十遍再说。
“哗啦”,我开了门就看见他们的桌上已经摆了一壶女儿红,卫若昭正端着酒要敬,而海静展已经举杯了。哇呀呀,太奸诈了,趁我还没吃完饭就抢先一步想逼着海静展喝酒。我一步上前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卫若昭高挺的鼻梁道:“呔!什么事都讲究个公平,更何况我还是个女的,你怎么可以抢先敬酒?”
卫若昭放下酒杯,比了个“请”的手势。我才看见,海静展杯中装的只是清水。
项澄音和舒实瑾此时都走了进来,在空位上坐了看着我们。
“海老板!”我壮怀激烈地把酒杯一送,“相见就是有缘,为了缘分咱们干一杯吧?”
“海某从不喝酒。”海静展微笑着拒绝。
“要不你喝一口,让他——”我指着项澄音,“喝十杯??”
项澄音白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跟人喝酒,扯上我做什么?”只听他轻咳了一声,甩过头去。
“海某滴酒不沾。”海静展还是微笑着拒绝。
我的脸沉了下来,这家伙根本是出了一个绝对的否定命题,无论人家怎么说,他都是一句“我不喝酒”,不就是免人家一顿饭钱么,这么小气。我沉默下来,低着头不说话。海静展见我受挫,还假装好心安慰我:“姬姑娘莫要沮丧,我免了你们今日的饭钱便是。”
鸡姑娘?你才是鸡姑娘!太瞧不起人了,我是在乎那一顿饭钱么……反正也不是我付。
卫若昭神清气爽的,目光在我和海静展之间游走,好像在看对口相声似的。我站起来,“不如我为海老板你唱一首《祝酒歌》吧?”说着,我清了清嗓子,一下子嚎了出来,就是歌剧中的那首,你们懂的~我不会说外语,就凭着记忆乱嚎,叽里咕噜的,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目瞪口呆,与我初次相识的海老板更是瞪圆了眼睛,手里那装着清水的杯子都险些拿不稳。
见此盛况,我更是嗓音一转,把《祝酒歌》后半段我忘掉的旋律直接改成了《忐忑》,“咦~呀!咦~哦哎!啊帝叨阿迪呔阿弟那个刀,阿弟阿弟刀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