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我的高贵冷艳计划在这些男人面前彻底是没戏的。
“项老板?”
项澄音假装没听见。
“项爷?”
项澄音没理我。
“项哥哥?”
他总算看向我了,“叫相公。”
“哼!”
他无所谓地转开头,却一眼看见我马车里带着的一筐河蟹,他掀开上面盖着的布,满筐的大闸蟹就热情地朝他举着大鳌,项澄音惊异地看向我,我龇牙一笑。
转眼就到了尚品阁,海静展站在门口,旁边居然还有卫若昭。这家伙好是阴魂不散。一下马车我就激动地朝卫若昭迎过去要跟他握手,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他表情僵了一僵,下意识伸出手,我来到他面前时猛地转向握住海静展的手,“海老板近来可好哇?今天还过生日不?还免单不?”
卫若昭尴尬地垂手,带着几分鄙夷几分冷傲瞟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海静展一边摇头一边干笑着。
由于不到吃饭时间,尚品阁里没几个客人,只有几个像是达官贵人家的家丁模样的人在预定包厢,排着队登记。他这里生意可真好,据说一般百姓根本吃不起,而且就算有钱也吃不到。海静展之所以认识项澄音,是因为这两个纨绔子弟的门店相隔不远,又臭气相投,项澄音嘴刁得很,每天都一个人到这里用膳,尚品阁就是他的食堂。
小二招呼着我们坐在一品包厢里,端了各种点心和甜汤上来。我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摆在中间的一个似曾相似的甜汤,就指着它问:“那个……是莲花饮吗?”
海静展面露几分得意之色,一时都忘了不该在这里说出我的身份,“不愧是凤栖长公主,见多识广,此乃招牌甜汤莲花饮,尚品阁大师傅一天只做二十份。”
舒实瑾好像若有所思,装了一碗先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给我也装了一碗,我一喝,脸色大变。这个味道,跟我在凉修岚那里喝到的一模一样。别的我不敢说,我对味道还是很敏感的,吃过的东西一定不会忘记。
舒实瑾推算了一下日期,问海静展是否有人在那几日来买过莲花饮。海静展低头回忆了一番,“我只记得宫里举办宴会时经常来人请了我店内几个师傅进宫帮忙,你说的那几日……”海静展似乎想不起来,叫过小二,让他去取登记簿来。
一会儿小二来了,一脸苦相,“海老板,存放登记簿的抽屉之锁似乎卡住了,打不开。”
海静展叹口气,“看来得找个日子把店里的锁都换成新的,旧的锁用久了总打不开。若昭,麻烦你……?”
卫若昭跟着小二出去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登记簿取来给海静展。
“你会开锁?”我动动卫若昭的手臂,好奇地问。
舒实瑾这时捂嘴笑了,“若昭幼时最顽皮,不肯念书,卫伯父就将若昭锁在房中背书,谁知他却练就了开锁的本事。长大一些还开了箱子锁取出卫伯父压箱底的《艳歌画册》来看。”
“《艳歌画册》?”我听不懂。
几个男人听了都暧昧地笑了,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