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好几口,蔡攸才心满意足在河边坐下,刚刚的烦心与不快也被河水的清凉之意驱赶而走。
蔡攸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见这河水如此清凉,这小子便起了一丝念头。
他起身除去鞋袜,绑住裤腿,拉着战马就淌进河中。
水不算太深,只没过蔡攸的小腿处。
就这样,这小子给战马洗起了澡,边洗还边唱着歌。
“哪来的野小子,这水不能洗澡,赶紧出来。”
蔡攸洗的正欢,就听见身后有人呵斥自己。
他回头一看,就见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身后。
“大叔你谁呀?我在这洗澡碍着你了?”
蔡攸本就不爽,想着给战马洗澡放放松,却不料这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叔。
并且呵斥自己,那蔡攸可不能忍。
看蔡攸一脸的不服,大叔指着远处道:“你是没碍到我,但是却碍到城里的人。整个儒州城就靠着这条临沧河来获取水源,你在这里给马洗澡,水流入城内,那还叫我们怎么喝?”
“怎么喝?当然是用嘴喝了,难不成你用鼻子喝啊?等等,你说什么?儒州城?”
蔡攸先是回怼了几句,但听他提到儒州城,蔡攸的精神一下子便提了起来。
“没错,儒州城。你这臭小子出来说话,不要污染了水源。”
“切,水烧开了不是照样能喝?”
蔡攸心里已经萌生出了一条计策,他需要在多问问。
于是,便牵着马上了岸。
"大叔,你是儒州人氏吗?你确定这什么临沧河当真流入城中?如果流入城中,那儒州城是不是就靠这一条水源生活?”
面对蔡攸的问题,斗笠男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只能是一个一个回答了。
“臭小子,我家就在儒州城内居住,临沧河绵延不绝,下游经过儒州城,所以城内的百姓们喝水全靠这条临沧河。”
“好好好!”
蔡攸听后连连拍手叫好,脑海里的计策也是越来越成熟,这下终于是有了攻克儒州城的办法了。
他急着回去与众将商量,鞋都来不及穿上马就走。
刚要离去,他又回头问道:“大叔,可否将你家在儒州城内的具置给我,日后我必登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