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北诸多州县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尽被抽调走,用以抵御北方金军,现在各地都自顾不暇,谁还会派兵前来支援咱们。
或许陛下出逃也是个正确的选择,保留我大辽皇室,日后东山再起。”
仰天叹息一声,他便回头看了看坐在皇位之上的太子雅里。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建议,可否说与臣等听听?”
“国……国相客气了,一切但……但凭国相做主。”
雅里畏畏缩缩,就连说话的底气都不是很足。
见他这副懦弱不堪的模样,阿鲁尔又是一阵叹息,心道天祚帝当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死活就是要听枢密使萧奉先的话,废了原太子,从而改立雅里。
可这雅里就是一摊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阿鲁尔知道,指望不上这个废物,不过有太子在此坐镇,相信士兵们也会安定不少。
城中除了五万禁军以外,还剩下了五万老弱病残城防军。
原本是有十万城防军,但当初天祚帝为了解仪坤州之围,便派了五万城防军前去支援。
结果是仪坤州没守住,派去的五万人也是有去无回。
加上剩余的五万城防军,现在临潢府内一共有十万守军,如果好好布置一番,制定计划,那也应该可以守上一些时日。
想到这里,阿鲁尔又重新拾回了几分信心。
天祚帝临走前将城内十万大军的军权交给了阿鲁尔,但他乃一介文官,根本就不懂得排兵布阵打仗一说。
但如今情况特殊,阿鲁尔也只好硬着头皮,指挥着十万大军开始布防。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阿鲁尔以前也读过不少兵书,俗话说学以致用,阿鲁尔便按照自己学来的方法,将十万大军分成数个部分,依次用来守卫城防。
这几天,阿鲁尔吃住都在城墙上,时刻盯着城防,不敢松懈。
又是两日的光景,宋军也终于是赶到了这座辽国都城之下。
算上这次,蔡攸已经是来过这临潢府两次了。
上次是装作吐蕃商人来此买马,却不料赶上了辽国太子与权臣之间的斗争,临行前,自己也是挑起了两人间的矛盾,还洗劫了萧奉先全部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