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想,江熠和梁冷站在一起,活脱脱是一对毙人。
梁冷进城的时间季祯清楚。捋一捋时间,基本是刚进城不到半天就立刻找到了这里,兴许比半天更短,怎么让人不怀疑?季祯脑子里的词语一个一个往外蹦跶,什么暗通款曲,暗渡陈仓,无媒苟合,苟且偷生,生不带死不带去!
想法一旦放任奔腾,那就什么猜想都会变得合理。季祯觉得他在城外担惊受怕的时候,只怕这两人在家里欢天喜地,你侬我侬吧!
果真天造地设一对狗男男。
季祯的思绪如脱缰野马跑出去的时候,梁冷接着刚才他的话看向那侍卫,侍卫立刻向季祯告罪。
季祯不置可否。
梁冷笑着对季祯说,“以后不会了,稍后我会将这些人撤走。”他表情堪称天衣无缝,季祯都不由佩服。
不过季祯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们似乎要出去。
“江,”季祯顿了顿,忍住直呼其名的冲动,“江重光,你们要出去?”
“嗯,”江熠颔首,惜字如金。
梁冷在旁温和地注视着季祯。
两个人成双成对在台阶上,季祯独自一人在台阶下,季祯觉着这个站位充满了隐喻。
外加江熠淡淡的神态语气,太子的假笑表情,都直冲季祯脑壳。
两人步下台阶,季祯大步向前,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季祯牙痒差点没忍住。
等一气儿回了房间,季祯坐到软榻上缓缓吐息。
若华端茶进来,见状问季祯,“爷,你怎么了?”
季祯睁开眼睛,缓缓深沉道:“我本来想做个好人,现在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