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祯没有直说,只问江追,“我能和他再说几句话吗?我也想劝劝他。”
江追犹豫着说:“可以是可以,但季公子切莫再打他了。”
若不是他们的法器坚固,十个都给季祯拍碎了。
季祯胡乱点头:“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打他了。”
江追这才把东西递给季祯,季祯一接触到望舒,立刻听见望舒条件反射地缩头缩脑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怕季祯再给他一套巴掌吃。
季祯当着江追的面把望舒带到院子角落的石桌旁,先把锦盒放上去,再让望舒上下看了一眼,然后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吧?”
望舒见到锦盒,先闷不吭气,而后得意地说:“我顶着你的脸买的。”
季祯没生气,而是问望舒:“你是不是不行?”
望舒:“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不行。”季祯面色平静。
望舒死前还是个处子,当下被扎了心窝口:“你胡说八道!”他而后又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是顶着你的脸买的,谁买的谁不行!”
他实在是被季祯揭穿老底气极,只想说些让季祯不痛快的话,望舒接着又说:“一会儿我就要去听经了,我照样舒舒坦坦!”
“呵呵,你且等着。”
季祯拿起望舒交给江追,江追方才离他们几步远,有些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他是受了江蘅指令办事,此时拿了望舒就准备走。
季祯叫住江追说:“师弟,直接就念经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江追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