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了的桂花。
除此之外,书脊中还夹着一页薄薄的纸,以及一张短短字条。这纸似乎是经过特殊处理,染成了淡淡的水红色,而且这么长时间拿起来仍有韧性,能保存很长时间。乔双鲤很小心地将它展开,才发现这竟是张残破的婚帖。
民国时的婚帖,笔者一手漂亮小楷,婚帖只有半张,年月日和新婚两人都被撕掉了,只剩下誓约: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永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此证!】
而掉落的那张纸条材质差不多相似,只是没有染色,上面写着【8月15日,绍兴路,不见不散】
……
乔双鲤有种不小心看到他人隐私的尴尬,他将婚帖和字条放到收拢的笔记本上。很显然,这应该是唐月凉和某人之间的往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藏在书脊里,而且一直到现在才被他发现。
想来想去,他觉得这笔记实在有点烫手。说实在的,乔双鲤不知道唐月凉知不知道笔记现在在他手里,而且还看到了这个。反正推己及人,乔双鲤觉得如果唐月凉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烫手山芋啊。
“还是把笔记还给童校长,让他处理吧。”
乔双鲤不由得想,然而等他上山去道观扑了个空。问过童阳秋才知道,从他出山洞那天起童校长就闭关沉睡调养火焰去了,现在学校大事是周副校长掌管。
“唐月凉也走了。”
童阳秋道:“学校里只有校长才能制住他,校长若是沉睡的话,他必须得走。”
“确实。”
乔双鲤理解,双方势力需要保持平衡,虽说姜大校也能与唐月凉一战,但顾队走了以后她忙着处理九局等事,不能一直呆在特战。若是唐月凉还留在特战,一旦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他还有点郁闷,崔老师临死前在他手上留的三个血点,唐月凉笔记中的婚帖和字条,他火焰现状,种种种种事压在心里,举目四顾,这还是第一次乔双鲤没有能依靠之人,全要靠自己处理。
“你知道唐月凉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