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生,忍一忍,再忍一忍。”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除毒瘾的办法。”
王盼之步子一顿。
童先生的声音,他不是受邀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在密室里。满生,满生又是谁?
震惊中,王盼之的呼吸重了重,刀磕到了墙壁。不过一声轻响,里面声音立刻停了。
“谁在那里。”
童半夏略带沉怒的声音让王盼之本能心虚,逃也是的立刻窜了出去。但她也没能得偿所愿破坏婚礼,回去收拾东西的王盼之被童半夏抓了个正着,先是被竹板打手心,紧接着关了禁闭,三餐只有馒头和她最讨厌的白菜豆腐汤。
王盼之吃的满脸菜色,等出来是十几天后了。姊姊和那个李大麻子结婚拜了天地,覆水难收,她就算再抗拒再不同意也无法。那日出来王盼之回王家大闹一场,把拉红线的姑婆打的下不来床,彻底恶了王家人,无处可归的她戾气太升,四处流浪,惹了不少事,最后是被唐月凉的手下找了回去。
“别再任性惹人烦。”
唐月凉那讨人厌的家伙坐在黄梨木扶手椅上,戴着单片眼镜,正细致打磨什么东西,冷声道:“童先生这半月胃口不好,安生点,别再惹他发愁。”
“姓唐的,你以为你能关住我?”
王盼之戾气未消,正想找人发泄,想都不想:“童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用他假惺惺找我回去,他瞒我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王盼之想的是那日在童家密室里囚禁的人,唐月凉听了后却脸色微沉。
“既然你知道了王家的事,更不该缠着先生,无理取闹。”
王家有啥事?
王盼之没听明白,光抓住了后半句话,又是愤怒又觉得冤枉,横刀一指:“我从没有缠着先生,也没有无理取闹!我和姊姊的事他凭什么插手。”
如果不是那日童半夏关她紧闭,姊姊怎么可能和李大麻子拜天地!
心头怒火又被勾了起来,她和唐月凉大打了一场。王盼之知道自己打不过唐月凉,以前就输过很多次,但她不在乎,她只是想发泄,输也好赢也好,就是想发泄怒火。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掌把唐月凉打吐了血。
“你为什么不用火焰,你到底怎么回事!”
仇恨蒙头的王盼之瞬间懵了,立刻去扶唐月凉。他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吐血,王盼之手指搭在他脉上,才发现唐月凉身体虚弱的简直跟普通人一样,衰败到了极致。王盼之急了眼,顾不得其他慌张背起唐月凉,半夜三更去敲童半夏的门
民间大夫治不了猎杀者,唯有童先生古今中外,天文地理,岐黄之术全都精通。唐月凉伤的很重,即使是童半夏也救了三天三夜才救回来,而王盼之在病房外不吃不喝抱刀守了三天三夜。
从那以后王盼之收敛了脾气,不再随意动手发怒,寻衅滋事,整个人沉稳起来,像是真正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