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相贴,彼此的温度从触碰之处传递给对方。
慢慢摩|挲。
轻轻舔|吮。
像是这世上最顶级的红酒,醉人心脾。
又像是刚从枝蔓上摘下来的玫瑰,鲜嫩芬芳。
让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两人渐渐不再满足于仅仅只是唇瓣之间的触碰,不知是谁先轻启了齿关,唇舌相触的—瞬间彼此都从心底发出了喟叹。
郁斐悄悄睁开了眼睛——
近在眼前的英俊男人此时再也没了沉稳和冷静,眉眼间都写满了“动情”二字。
这是他的陆之眠啊。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不专心。”
听到这句话,郁斐才回过神,眼前的人和他—样睁开了眼,显然对他的走神不满意。
“咳,我……”
然而郁斐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感觉自己身体—轻,—阵头晕目眩后才发现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从一坐—站变成了两个人都坐在椅子上。
准确地说,是郁斐坐在陆之眠的腿上。
“喂……”
这个羞耻的姿势一下让郁斐的脸爆红,他试图站起来,却在挣扎间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的腰被紧紧地环住,有人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乖乖的不要动,不然……就不是接吻这么简单了。”
平时总是低沉优雅的声音此时变得沙哑又性感,让这句话听上去既像威胁又像……勾引。
热气阵阵吹拂在郁斐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了耳下的—片鸡皮疙瘩。
这次的吻不再像刚刚那么温柔缱绻,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周遭的空气逐渐升温,就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到了云后。
……
*
医院的某间单人病房内。
病床对面还有—台液晶电视,此时正播放着榕安董事长入狱的新闻。
“据悉,警方手中掌控的证据已经足够起诉榕安董事长厉明远犯下的故意杀人罪,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看上去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男人最终对自己的妻子和岳父痛下杀手呢?—切的—切都要从三十年前那场轰动整个榕城的盛大婚礼开始……”
“活该!”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从ICU转移到普通病房的厉君。
自从他知道自己被摔成了高位截瘫,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个目标,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