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围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你在说谎。”
这样的一声传来,男人下意识辩驳:“我怎么可能……”
一抬头,他刚好和敬闲对视上了。
敬闲本来在旁边看热闹,随口讲了一句,每个字都带着漫不经心,偏偏又让人觉得是在陈述事实。
男人还想多讲几句,但和敬闲对视时,心中又是一阵恶寒,简直像是有一把尖刀悬着,顿时噤声了,嘴巴闭得死死的。
旁边的姚苟一拍手,说:“唉!说起这个我就有印象了,我就说怎么看你这张脸眼熟!当年的报道上是不是有你的脸!”
男人瑟缩了一下。
姚苟越说越来劲:“本大师做事那么认真,把所有的资料都看了一遍!你明明和被害的那家人那么熟——他们家儿子不是叫严浩吗,你可是严浩的好兄弟。我记得报道里还说,最开始是你给他们出的主意吧,叫他们去买媳妇!”
旁边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有这么一回事吗?”
“好像是有,我记得我哥说过,他确实和严浩关系好。”
“啊,原来是他出的主意,难怪现在被报复了……”
男人的脸色更加惨白。
隔了半晌,他才挣扎般地说:“她现在威胁的可是整个村子!一个厉鬼哪有什么理智!她已经疯了!”
路迎酒说:“你犯了个学术性的错误,实际上有不少厉鬼都是有理智的,专门挑人报复的也不占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