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恶向胆边生,什么赌局,什么让周浩之后解甲归田统统成为泡影,现在他只想杀了周浩一雪前耻!
他手持长枪挥舞的犹如是枪网一样,让人胆寒,这是他的独门绝技,利用超高的转动速度,让手中长枪挥舞出无法靠近的枪网,任何想要攻击他的敌人都要率先面对这无法抵御的枪网!
尤其是此刻周浩所使用的不过是长剑,本身就比长枪要短,所以这场战斗的胜利势必会属于他!
“周浩原本我还想留着你,之后再好好欺辱你一番,没想到你竟然那么不识趣,既然如此今天就给我死在这里吧!”
说完,他骑着坐骑,快速冲袭而来!
“雕虫小技。”
叶乾神色淡然,公孙瓒这攻击的优势就是利用长枪的攻击范围,以及那密不透风的攻击,但是他目光淡然的看了眼那公孙瓒坐下的高头大马。
不管什么‘绝招’,都会有其弱点,公孙瓒的攻击也不例外。
两人交锋在一处,下一刻!
叶乾手中杀神剑挥舞而下,在空气中划过冷芒,紧接着狠狠刺入马匹的脖颈!
“唏律律!”
马匹惊声长鸣,鲜血自脖颈之上涓涓喷涌而出!
在受惊之下那里还有丝毫的听话?同样的马匹之上的公孙瓒也就没了可以发挥实力的平台,瞬间摔落马下,狼狈的就好像是逃荒的难民!
但这还没完,乘胜追击才是王道,周浩手中长剑凌厉刺出,就好像是黑夜之中的寒芒,瞬间抵在公孙瓒的脖颈之上。
那锋利的长剑顷刻间刺破公孙瓒的脖颈,淡淡的鲜血顺着杀神剑流淌。
“周浩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偷袭我坐下爱马,我等皆是大汉子民你怎敢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
公孙瓒咬牙切齿,脸色难看至极,而听到他的话周浩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再次向前探入一分!
就仿佛是决堤的大坝,公孙瓒脖颈的鲜血开始横流!
“不齿?”
周浩冷笑,看着公孙瓒,就好像是在看一只小丑一样。
“若公孙将军说无耻,可曾想过刚刚自己要让这城池之中本就只剩老弱病残的大汉子民,再次征兵?你可曾想过要对同样是大汉子民的周成下手?”
“如此对比之下,究竟是谁更无耻?”
“战场之上从来都没有无耻和不无耻一说,若是无耻能让我手下士兵减少伤亡,那我周浩宁愿无耻至极!”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雷鸣一般,在公孙瓒的耳边炸响。
瞬间,公孙瓒面如猪肝,难看至极。
“现在公孙瓒我问你,究竟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
公孙瓒半天说不出话来了,周围的士兵看向周浩充满了恭敬和爱戴,在这乱世之中来参军的人有一部分是一位保家卫国,有一部分为了建功立业,还有一部分只是因为家中人数不够,被强制征兵。
此刻听过到周浩的话,他们神色无比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