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沉默的还是大多数，就是那些反对指挥官的人跳得高跳得欢，所以好像声量很大一样】

【……】

弹幕里还在叭叭叭地讨论，在不知不觉间，更多不同的声音冒了出来。

陆励然没有留意直播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直播还开着，无人机摄像球无声地悄悄从打开的门缝里溜进来，然后就找了一个角落静静待着。

陆励然忽然想起什么，一时间忘记了方才的尴尬，转向柯戟：“你的精神力……”

“很好，我都很好。”柯戟打断陆励然的话。

陆励然皱紧眉头，越是这么说，越是……

柯戟见状微微笑起来，解释道：“没有骗你。你知道我之前的状态有多糟糕，时不时就会出现精神力小型暴动，以至于我不得不依赖特殊镇定剂来克制它，以免它过于活跃庞杂、无意间造成不可逆的毁灭性结果。”

陆励然想起之前在萨尔巴沉舰中找到的大剂量镇定剂，说是给大中型动物注射的，最后落到了柯戟的手里。

他知道对方的精神力暴动，却没有想过那是因为精神力过于强大的缘故。

【草，不愧是指挥官阁下……】

【别人的精神力：求求你涨一涨吧；指挥官的精神力：求求你收敛收敛】

【笑死，陆哥看傻了】

柯戟接着说道：“但是萨尔巴之后，我们遇到了魔藤，处理那株主藤的时候，我恰好消磨了当时积累过多的精神力，既消灭了主藤，也让我的精神力状态趋于稳定。”

陆励然反应过来，难怪后来在海岛上的时候，柯戟的各方面状态都和普通人无异。

他想起那颗被对方用精神力编织起来的椰皮五角星，微微翘起嘴角，在终端里翻找了几下找到，悄悄捏在掌心里。

在海底发现的时候他就收进了终端，这是柯戟送给他的，当然不能弄丢了。

柯戟道：“这一次也一样，正好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对我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