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过了三天,我们正式出发的那天,我看到他,他看起来忽然像是一个正常人了,一点也不见三天前还会咳出血来的虚弱样子。”
陆励然闻言挑起眉头:“三天?变化那么大?”
蒋昆耸耸肩膀:“什么特效药都没这样的神奇效果吧?但偏偏他就是好了。”
“不过不管他用了什么,但我敢打包票那都是有后遗症的。我就见过他在沼泽那么闷热的白天里不停发抖,穿着特别厚的加绒的外套。”蒋昆看着陆励然。
陆励然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又看向毛木那头,下巴微抬,示意毛木,问蒋昆:“你觉得他看见了什么?”
“一副见鬼的样子,鬼知道。”蒋昆无所谓地说道。
虽然刚才他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更知道毛木这种人,胆子小,利己主义,要是他不肯说,就打死也不会说。
他才懒得在毛木身上花功夫。
他对陆励然说道:“反正啊,你既然没有卷到这个任务事件里来,那就离南虢越远越好,别插手。我是没办法,和他们早就纠缠不清一团乱账了。”
陆励然摇头,扯起嘴角看着蒋昆:“在捡到那只相机包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卷进来了。”
蒋昆有些茫然,不明白陆励然为什么这么说。
陆励然没再解释,只是让蒋昆赶紧把自己的吊床搭好。
“今晚要下雨,做好准备。”他言简意赅地提醒了一句。
蒋昆一愣,抬头看了看天空:“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