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刚刚分化出第二性别,暴躁的像只豹崽。”柯戟开口,他参加了陆家小少爷的分化庆祝晚宴,庆祝小少爷分化成了珍贵的Omega。

不过当时的陆家小少爷对这个第二性别接受不佳,极其暴躁郁闷,张牙舞爪得像只精力旺盛的兽崽。

蒋昆闻言了然地点头:“看得出来。”

都说三岁看到老,从陆励然刚分化时的表现就足以看出如今凶残的雏形。

柯戟顿了顿,对蒋昆说的“看得出来”不置可否,不用想也知道蒋昆的脑回路又发散到了奇怪的地方去。

蒋昆话不少,就算柯戟不怎么搭话也不觉得冷场,再加上旁边还有个罗棋时不时搭腔,这边居然还显得挺热闹。

南虢趴在地上喘息,他身侧本就有一大片面积不小的刮伤,是之前那条公蚺掠过他身侧时被蛇鳞刮掉一大片皮肉,刚才落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伤口顿时被激得尖疼无比。

他只能蜷缩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冷意根本没有随离开水面而缓和。

他看了一圈柯戟那头几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了阿康身上,深黑的眼里露出一丝恳求。

阿康抬眼就对上南虢教授的视线,抿了抿嘴还是靠近过去,打算替他重新换上干净的纱布。

但阿康没想到,他刚一靠近,南虢就冷不丁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康惊得倒吸口气,下意识挣扎想要甩开,却没料到教授的指甲变得莫名异常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