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一直开着忘了关，要不是后来要进核磁检查室内监测精神力波动情况，被医护人员提醒拦下，陆励然都忘记了还有直播这回事。

柯戟已经被推进了检测室内，陆励然没有心思和直播间里的观众多说什么，匆匆结束了直播。

“监测到宿主本次平均在线人气值：5782万，总认可度达到711/∞，认可度达一万，即可开通星币兑换噢！宿主加油鸭！千万不要消极怠工噢！”

系统及时响起提示。

陆励然匆匆在检查室合拢前闪身进去。

“诶？没有精神力波动啊……你来检测什么？”陆励然听见医生惊讶疑惑的声音，他动作一顿，紧紧皱起眉头。

柯戟平躺在床上，脸色平淡，闻言说道：“那我可以离开了是吗？”

“嗯出去吧，这种例行项目像你们这样的哑炮是用不着参与的。”医生温和回答道，“你去结算机器上可以申请退款。”

陆励然听着觉得刺耳，哑炮？

他看向柯戟，是因为强行催动了沉睡的精神力导致的后遗症？还是因为消耗过度导致的枯竭？

……即便有许多问题，但眼下却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和时间。

他上前扶起柯戟，本打算和柯戟一起离开检查室，却没想到医生喊住了他：“下一个是你对吧？躺下来。”

“我不用做。”陆励然语气有些生硬，皱了皱眉没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