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戟接过陆励然手里的干毛巾，替陆励然擦着头发回道：“还是白天呢。”

陆励然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柯戟脑子里在盘算的黄色废料，耳廓蹭地一红。

收走毛巾，命令指挥官离自己五步远。

柯戟只好可惜地乖乖站在原地，看着陆励然擦干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服。

陆励然被身后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明明也就是两天没见，怎么给他的感觉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剥？

换衣服的时候险些前后穿反，连忙又手忙脚乱地换了回来，就听身后传来指挥官带着了然的低笑。

陆励然抿着嘴，这个指挥官坏得很。

“穿好了？”柯戟见陆励然合上储物柜，弯起嘴角，走到陆励然边上。

“……”明知故问！

柯戟快步跟上陆励然走出浴场大门，陆励然一出去，就撞见门口斜靠着墙百般无赖的参谋长。

勃朗特眨眨眼，立即站直了扬起一抹灿烂笑容：“出来啦？那我就不守门了？”

他看向柯戟，咧了咧嘴，一股子焉坏。

叫他让堂堂参谋长来干这类事儿！哼！

柯戟：“……”

陆励然无声地倒吸了口气，看向柯戟，目光带着谴责，与此同时连着脖子都红了起来。

参谋长丢了一句话就脚底抹油溜走了，留下指挥官和陆励然两人默默对视，最后指挥官干咳一声，率先道：“我错了。”

陆励然没想到指挥官认错认得那么干脆利落，俨然要成为惯犯的模样，他深吸了口气，胸膛上上下下起伏，对这样的指挥官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