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里随处可见,能止血,还能开出一丛丛紫色的花,成片的很好看。

相比那些华而不实的装饰性花,这种花的性价比挺高,是陆励然在野外见到就会随手摘一些以备后用的花。

陆榭闻言点点头,记在心里,回头就跟指挥官通气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仍旧是陆父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题,总与电视内容息息相关又似乎截然无关——

“你看这气球又大又圆,冷焰火怎么样?”

“啧啧你看这香槟塔居然只有九层,要我说就得摆九百九十九层,你说怎么样?”

“邀请函这种东西还是得实体纸质版的有意义,最好用黄金溶液做纸张,浮雕做字,一定是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papa说得对不对?”

陆励然:“……”

一个小时过去,陆榭杂七杂八问了一堆后,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与自家小儿子道了声晚安,回到卧室就开始与指挥官私下交流刚才的结果。

陆励然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结合指挥官最近一两周的异常,再结合父亲别扭的表现,他差不多猜到了一些内幕。

陆榭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在自己的小儿子面前,作为父亲总是笨拙而真挚的。

于是第二天,训练场里的新兵们忽然觉得陆副队最近手下留情了,温柔了不止一倍。

“我觉得像是在做梦,原本以为被丢出训练场一定会很痛!没想到轻飘飘的?”

“陆副队对我好温柔嘤嘤嘤,都没有下狠手揍!”

“果然还是上星期的新兵太不经操练!陆副队那么温柔都还嗷嗷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