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证、分割、转让，这些应该是相互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对。

但他并不擅长经商，手里的财产少得可怜，能拿得出来的只有属于陆氏的百分点，而动用起它的话，恐怕就会变得相当麻烦了。

柯戟笑起来，原来是在考虑这个吗……

他扣住陆励然的手指：“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了。”

陆励然耳朵红了。

“在这里签名。”他抓起陆励然的手，将签字笔塞进陆励然的右手。

陆励然浅浅呼吸了两下，在公证签名处写下自己最端正最虔诚的一次署名。

“好的两位先生，请各自执起一份公证书站在一起，我们需要留下一张合照存档作为资料。”公证人员彬彬有礼地说道。

陆励然和柯戟站在一起，身后是军用处的机关标志，不知道为什么，陆励然有些紧张，生出了一种仿佛在拍结婚证件照的错觉来。

他站得笔直，肩膀与肩膀相贴，他的左腿与柯戟的右腿紧贴，看向镜头。

“好了哟。”

陆励然呼出一口气，犹豫了两下，在走出壹号房间的时候，忽然悄悄问公证人员：“那个存档的合照……”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妥善保存绝不会流出的！”公证人员立马接嘴道。

陆励然：“……”他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