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本就没见到过。
“他若是一上来便用药灵激发药浴的药性,只怕你会撑不过去。如此循序渐进,虽然缓慢,但根底打好总是没错的。”
姜温韵安慰道,“药王仙不轻易出手,但他既然说了会尽力,那必然会全力以赴。修复经脉是迟早的事,不必担忧。”
冼玉心中有了数,朝她道谢。
药王仙明知道他只去两三日,完全可以回来之后再进行治疗,却还是坚持让他把药方带了过来,想必也是故意让姜温韵看到,好安他们的心。
晚上回去时,冼玉和顾容景并肩漫步,就提到了这件事。
“之前小凤凰总是说药王仙脾气古怪,叫我不要接近。但现在看来,他虽然不善言辞,但做事专注细致,并没有那么糟糕。”
冼玉不是个喜爱一言堂的人,他虽然也有人的弱点:好面子,但也不吝啬于反思。
他又想起当初在飞花楼与顾容景相识,他戴着面巾身穿劲装,裹着一身霜雪寒眉而入,把赵生吓得话都不敢说,以为他是杀人不见血的古怪刺客。
认识了才知道,这人外表是冷,也不太好接近,可是内心却很柔软。
冼玉又忍不住说起这件趣事,感慨道:“凡事不能先入为主,我虽没有全信郑盛凌的话,但心底对药王仙也有几分疑虑。看来以后,还是要自己亲身了解后才能评断。”
“我看未必。”
顾容景冷不丁地一句,让他停下了脚步。
月色微凉,冼玉转身,微微仰着脑袋,目光宁静专注地望着他。
就如同在跤潜秘境之中。
周身那么多的人,只有他们俩有着不可言说的默契。每一次他不可思议的猜想,不管旁人多不能理解,只有师尊愿意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