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闵钰摇摇头:“为你自己活。”
裴临溪纠结着沉默,固执地不愿意回答。
阮闵钰叹了口气,无奈又纵容地说:“好吧,我们从长计议。”
每次到这个话题,裴临溪就躲躲闪闪,不愿意继续。
现在裴临溪又虚弱地和阮闵钰说:“殿下,伤口疼。”
阮闵钰紧张的抬眼查看,“怎么了?是碰到了吗?”
阮闵钰看了许久也没发现异常,“没有出血了,可能是发炎,上点消炎的药水。”说完就要继续从那堆被他扒乱的药里寻找。
裴临溪拉住阮闵钰,“帮我吹吹吧,或者口水消毒?”
“这样不科学吧?”阮闵钰挠挠脸,“口水多脏啊。”
裴临溪一把将阮闵钰抱起来,低声说:“不脏,我这里还有酒,可以借给殿下。”
阮闵钰“唔”得瞪大眼睛,嘴唇已经被裴临溪霸占。
缠绵的吻,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
裴临溪失而复得,大有把阮闵钰不亲窒息不放手的架势。
唇齿之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葡萄和红酒两种气味——甜而醇——在空气里弥漫来开。
阮闵钰小心翼翼地把双臂搭在裴临溪脖侧,闭上眼品尝这个葡萄酒味的时刻。
*
喝酒的时候一半是半推半就,一半是快乐。
宿醉醒来之后,就是头疼。
阮闵钰捂着额头,痛苦地哼哼了两声。
裴临溪被阮闵钰当成枕头许久,醒了也没有动,一直等到现在才出声。
“是头疼吗?”
阮闵钰刚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