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伎俩骗谁都不行,只有殿下会上当,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因为他的殿下是这么善良单纯,迷迷糊糊地但是又大智若愚。
裴临溪两手把阮闵钰圈起来,感受阮闵钰的温度。
“殿下,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虫。”
幸福到裴临溪放出两只触角,左右一起在阮闵钰头上蹭来蹭去。
阮闵钰本来还愣了一下,现在只好笑着说:“虫……好吧你的确是。”
但是是表面冷冰冰,私底下像大狗的——狗虫。
阮闵钰对自己新创造的词语非常满意,摸摸裴临溪的头说:“该起床了吧,学校那边也该偶尔去去?”
“不去也行,不想见到别人。”
阮闵钰眨眨眼:“你是不想看到戎无吧?”
“不想见他。”
裴临溪说话的时候有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些人都不想见,只想和殿下在一起。”
阮闵钰无奈又头疼,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叹息:“哎。”
自己宠的自己对付,阮闵钰小声念叨:“狗虫……”
“嗯?”裴临溪疑问。
“虫狗?”
阮闵钰把自己都说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裴临溪。
裴临溪想了一下,“您是在说我吗?”
但是阮闵钰笑得实在好看,裴临溪眼睛根本挪不开,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词不是恶意的。
“你说你是虫,又说要做狗,你就是狗虫或者虫狗。”
阮闵钰一本正经地解释,没想到裴临溪赞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