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笙不在院子里,应该是去了酒楼忙活。

小猫崽儿嘴里叼着玩偶探头探脑,随即甩了甩脑袋,三两下的功夫就跑到了戚怀舟面前,扔下口中的玩偶,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对方的怀里。

脸皮这种东西,只要丢下一次就有第二次,猫猫拿着脑袋撞了撞青年的手,然后探出个可可爱爱的脑袋,去看一旁做着针线活的林月夕。

林月夕手上是一件里衣,估摸着应该是给青年做的,毛团子低头又去看放着针线的笸箩,趁着青年不注意他小爪子伸过去,快速敏捷地勾住一团线球。

戚怀舟察觉到毛团子的动作,想要把那团线球拿回来,结果毛团子一个没有勾住,线球落在了地上,顺着那点儿不太平缓的弧度越跑越远,而毛团子的小爪子上还勾着长长的线头。

危!一个大字逐渐浮现在江离的猫猫脑袋里,下一刻他当着青年的面,抬起爪子快速甩了甩,成功把线头甩到了青年身上,然后无辜地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睛。

成功甩锅的猫崽子往青年怀里一钻,又开始了光明正大的装死,只要猫猫不承认,坏事就不是猫猫干的。

林月夕看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儿子怀里的毛团子,小猫崽儿娇声娇气地朝着她喵喵叫了两声,着实把人萌得一颗心都要化开了。

将手中正在做着的衣衫放下,林月夕从笸箩里拿出一块红色的布料,这块布料本就是做衣服剩下的,她将布料拿起来放在毛团子身上比划了两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件精致可爱的小衣服就在林月夕的手下诞生,打完最后一个结,林月夕将刚刚做好的小衣服递给戚怀舟,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