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刚才一直在说着话,虽然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在走,但俩人很确定他们身边是没有人在的。刚才所有人都在埋头练习,没人注意四周,韦索南估计就是那会儿起的歹意,在他们身边晃悠来晃悠去,然后揩得油。
眼下这韦索南就是想借所有人的疏忽,赌他俩会不会帮他包庇。毕竟,他是徐一黎团队的一员,还是他公司的人。
“啊抱歉,我没注意到,刚才我在改词。”徐一黎迅速撇清关系,看向了巩儿。
巩儿望向四周,瞥见路遥等人在一旁看向这里,又移目看了看彭九,刚想也说“没注意到”的说辞,立刻改了口:
“对,刚才韦索南在我们附近,离那个姑娘挺远的,不可能出手,我可以作证。”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后的无责任小番外:
对于支鹿瑶而言,傍晚的光线,最为旖旎。
此时,她躺靠在大床上,侧边的窗帘没有将夕阳全部遮盖,几缕斜阳从白色纱布中透出,打进了卧室的地板上。
而在她正前方向,面无表情赤脚站在地板上的女人,就是她帅气又可爱的夫人,路遥。
“说好了赌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的,你这样板着一张脸,就像是我逼你一样。”支鹿瑶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嘴角却调皮地上扬着,眼里满是期待。
两人之前在赌,那总裁终于发现谁才是他的真爱后,这场追妻火葬场什么时候才能完美收尾。
路遥赌一年,她赌了三个月。
事实证明,是支鹿瑶赢了。
于是乎,赌约为“满足对方一个要求”的支鹿瑶,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这个舞。
早在第一次看到路遥跳舞时,支鹿瑶心里就埋下了这个种子。
“你一定可以的!你不是已经看过蒂塔·万提斯的视频了么?我要求不高的,你随便做做就可以啦。”支鹿瑶拿过床头柜的红酒杯,在手里来回晃。
透过红酒看到的路遥,简单穿了件白色衬衫,里面的黑色布料,隐约可见。
“这小鸟怎么这点时间都坚持不住......”路遥低声道。
她抬眼,自己深爱的女人慵懒的躺着的样子,尤为勾人。路遥的凤眼目光闪烁,她舔了舔嘴角,缓解了一下嘴边的干涩。
路遥闭上眼睛,悠扬暧昧的音乐轻声响起,路遥进入了状态。
她侧头,纤长的脖颈勾勒出迷人的线条,她抬手拂过,在洁白的衬衫上画起了名为诱惑的颜色。
右腿慢慢地抬起,在即将露出深色布料的时候转身,简单地两三圈,衬衫变成了幕布。
幕布后,路遥高高抬起的脚背,慢慢一节一节地绷直。
支鹿瑶的心就在那缓缓抻直的脚背上,胡乱的跳动着。
随后,幕布落下。
路遥踮起了脚,踩上了柔软的丝绸床垫。
左手指月,右手画圆,身躯像水流一样柔软,做出了许多好看的动作。而那几片少的可怜的黑色布料,也随着指尖被撩动,飘落在柔软的丝绸之上。
路遥靠在她身上,轻问:“你满意了?”
支鹿瑶的浴袍松松散散,嘴边梨涡深深,眼里星光闪烁:“不够,还要。”
而后,
白色纱布透出的缕缕斜阳,指月、指山、指向丘壑。
丝绸上陷下阴影,团团紧簇。
秀丽的山峰叠上幽静的山谷,重重叠叠,潺潺山泉环山流淌,带来山泉盈盈。
滑顺的丝绸上,沾上了不易抹掉的水渍。
而伴着阴影起伏不断,一段乐曲悠扬展开,如怨如泣,袅袅不绝。
终于在最后之时,两团阴影如高昂着的天鹅,扬长了脖颈,相拥疲倦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