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祁泽说话,余夫人倒是先扑过来,抓住祁泽的手臂,泫然欲泣道:“祁先生,求求您,求您救救露露吧……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啊。”
她用的力道不小,保养的极好的指甲深深的掐入祁泽肉里,疼的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余夫人!!”
唐胖子立马上前把余夫人扯开,把余家夫妇拉到一边询问情况。
清一也注意到祁泽捂着手臂,连忙关心道:“前辈,您没事吧?”
祁泽摇了摇头,“无事。”
小道士俊秀的眉皱紧,在祁泽没有防备的时候忽然上前抓住他的手,撩起衣袖,露出了小半截白皙的手臂,上面还印着几道格外显眼的掐痕。
祁泽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变故,以为还没捂热的马甲又要掉了,想要缩回手,可小道士看着清瘦,力气还不小,抽了两下没抽动,只能任由他动作。
清一不知从哪掏出一小瓶药膏,给手臂上的掐痕上着药。
那药闻着有股清香,想来用料不凡,涂他这区区掐伤,倒是大材小用了。
涂药时清一表情没什么变化,像是没有注意到祁泽手臂和脸上的肤色不一样,等涂完药以后,他突然动作一僵,后知后觉的想道:哎,前辈的手臂有点白啊……
没等他细想,唐胖子和余家夫妇也过来了,余夫人还抹着眼泪,哭的凄惨。
这时祁泽也整理好了道袍,端着高人气度问道:“怎么回事。”
唐胖子又把余家夫妇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在祁泽做完这单的法事以后,余家的确是太平了一段时间,余露露也没有再做噩梦,重新回到学校学习。
可从上个月起,余露露的行为举止都像变了个人一样,有时说的话和做的事完全不像她平时的作风,脸色也很差,余家夫妇担心不已,带她去医院检查,也只得到个过于劳累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