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余清音拿着B大降分录取,在志愿上绝不会有第二个选择,因此她没有接到任何招生组的电话。
说实在的,没有出现想象中争抢的场面,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小失落,毕竟人生这样的体验仅此一次而已。
但没有的东西,确实强求不得。
她在系统开放的第一时间,还是按顺序填了B大的法学、英语和经济这三样。
后两者是她怕被调剂的保底措施,因为法学在本省只录取一个人,万一省状元也想去,她肯定得退位让贤。
当然,和堂哥比起来,她的志愿填得算是很容易。
余景洪既对计算机感兴趣,又想去北京,可惜排名有些尴尬。
最终他以老天保佑的心态填了理工和邮电两所学校,刚提交就马不停蹄去烧香。
余清音还没见过他这么迷信,瞅着他的脸色:“哥,你猜猜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什么?”
余景洪的生日在高考之前,早就收过一份礼物。
他心想原来办成年礼还能再拿一次,在堂妹头上拍一下:“安慰我是吗?”
余清音一针见血:“你又没考砸。”
余景洪确实是正常发挥。
他心想在学习上懈怠的人果然都是有报应的,苦笑着:“回头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余清音自动闭嘴,瞪着眼睛看他。
她最近的伙食不错,吃好睡好的,两颊的肉明显都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