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疼,”阿忘轻声道,“逢枝,我疼。”
姜逢枝蓦然松开了手,看到阿忘擦伤的手背又渗出了血,这才心生悔意。
“对不起,”姜逢枝低下头来想要亲吻阿忘的伤口,“对不起。”
阿忘将手挪开。
“脏。”
她是在说她的手脏,还是在说他的唇脏?
姜逢枝抬起头来,心像蜷住一样仔细看她的神情。可阿忘不给他瞧。
阿忘侧过头,看向被关上的窗子,看向看不见的夜色。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是能看见光还是能看见影?
或者说,她只是想躲开他?
躲开他?姜逢枝轻笑一声,叹了一声。
“阿忘,你想躲开我?”
阿忘也笑,笑着说:“怎么会?
“我只是觉得手脏了,血都渗出来了。”
姜逢枝握住阿忘手腕,不顾她拒绝地贴近唇瓣。他一点一点将她手背上的血舔尽,舔得近似咬,将她伤口咬得发白,都没血了姜逢枝还不肯松口。
“不脏,”姜逢枝抬头道,“阿忘连血都是香甜的,怎么会脏?”
“逢枝,”阿忘道,“你这样好奇怪……像吃人的妖怪。”
姜逢枝笑笑说:“我姥姥就是妖。不骗阿忘,你的血肉真的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