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一张严肃的脸,刻意把那些事情从脑子里丢出去但依旧无济于事,甚至在尝试几次后深深镌刻在了心底,明忆姝那张脸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闭上眼睛全是对方,对方微凉的鼻尖,微启的薄唇,温软的舌……
想了几次后,姜琼华也不为难自己了,她想,左右也无人知道,不如趁着明忆姝不省人事,解决掉压不下去的那点儿念想。
只要试过便不会再多想了,也算能静心。
姜琼华这样想着,重新把明忆姝抱在了自己怀里,她心跳不止,像是要做天大的事一样揪着心弦。
一点点靠近……
停住。
姜琼华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炸开,吵得耳畔都是嗡鸣,她轻轻颦眉,把明忆姝放下,缓了缓心神。
怎么会这样?
姜琼华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如此不爽快,她分明是决定好的,结果事到临头又畏了难。
“你折腾了孤一晚上,就当给孤赔罪又如何。”
姜琼华对着一个昏迷不醒地人自说自话,终于把自己给劝安心了,这才重新贴近,轻轻碰了碰明忆姝的唇。
真软。
姜琼华撤开半分,眼眸里全是难以置信,她并未多做些什么,但那种源自心底的激荡却叫她喜悦不止。
竟有如此叫人喜悦之事?
她惊讶地低头瞧着明忆姝,试着再次靠近,吻上对方温软的上唇,没怎么使力地微微吮着,像是品尝珍贵又脆弱的珍馐,每多一分的接触都能叫她心旌摇晃。
明忆姝的味道似泠泠的雪,触感像是沾露的花卉,姜琼华不舍得退开,只稍稍一等,便又加深了这个吻。
她这次偏转了一个微妙的角度,顺着对方微启的唇,小心翼翼地将舌尖往深送了送,温软气息缱绻交缠,姜琼华无师自通地去勾缠那抹微热,呼吸逐渐加重……
整整两个时辰,她沉溺在此事中,硬是没有理会任何事,后来,甚至抬手扯下了束着的床帐,倾身伏在明忆姝面前,宛如落入了温柔乡。
·
明忆姝不知是何时醒的,她心口倒是不难受了,但是人却晕乎乎地仿佛踩在云里,亦不知身处何地,耳畔全是热气,手脚都软得使不上力气。
自己这是……死了吗?
明忆姝眼睫微颤,睁开了眼眸——
入眼,是一个熟悉至极的脸庞,明忆姝难以置信地想要开口去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口舌完全由不得自己,就连呼吸都被人掠夺了。
眼前人并未察觉到她已经清醒,反而更沉醉地往下压了半分,唇舌极致交缠,亲昵至极,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里。
明忆姝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清醒,居然又做起了曾经那种肖想人的梦。
她继续闭上眼眸,任由自己陷入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