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她在玩我。要么……”周艺然喃喃着，突然不敢说下去了。

……

最后，讲座结束。

季楠和a66准备离开的时候，被蒋玥叫住了。

“季楠！”

季楠回头，看见是蒋玥，轻轻蹙了蹙眉头。

蒋玥脸上写满了难堪，但似乎就像有什么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样，她难以启齿道：“你要不要来林天集团，和秦晏一起工作……”

这句话说出来，几乎是在割她的肉那样。

她也不想啊！但她有什么办法！

父亲下了命令，如果不照做，回去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季楠倒是不知道蒋玥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实属愣住了。

昨天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不要。”季楠看着她，利落地答道。

蒋玥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季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楠：“我对蒋小姐还是那句话，有病就去看医生。”

“你……”

季楠白了她一眼，拉起a66就往外走。

周艺然见状连忙跟上。

“季教授，我是启鸣集团的总经理周艺然。”周艺然拦下人后，迅速递上自己的名片。

季楠反应了一会儿，推了推眼镜，礼貌道：“周总你好。”

她对周艺然的态度和对蒋玥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让周艺然松了口气，“季教授，不知道启鸣有没有机会能在将来某一天和您达成一次合作？”

季楠一顿。

将来……

她只有四个月的命了。

季楠挠了挠头，“也许吧。但我现在手头的研究还没有得出最后的结果，暂时没有从研究中心离职的意思。”

“没关系，不管多久启鸣都可以等。”周艺然心里很高兴。

季楠很年轻啊。

她才二十六岁，她还有无限可能。

于是，最终，拒绝不了别人热情的季楠还是收下了周艺然的名片。

然而，这一幕落在蒋玥眼里，就很不得劲了。

该死的季楠！

她亲近启鸣是什么意思！

要和林天集团公然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