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毒可不简单,能憋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那他怎么还没有醒?”
“唔,大概是磕到了脑袋吧,估计不久就醒过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摆喜酒,记得叫上我。”
“他、他是我的主子,万一让他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蓝小川立刻皱成了苦瓜脸,一想到皇帝要杀他,他就一阵糟心。
欧阳寒云给朝池暝扎了针,暂时压制住朝池暝体内的蛊虫,还给了一瓶金疮药给蓝小川,“你自己的男人自己去上药。”那嫌弃的模样没差将蓝小川赶出去。
蓝小川看着睡在厢房的朝池暝,小心翼翼给他的脑袋上了金疮药,他将朝池暝背起来,打算回去皇宫。
临走前,欧阳寒云扔了一瓶药给蓝小川。
“这是什么?”那一双纤长眼睫毛下圆溜溜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欧阳寒云,他一只手接过药瓶子。
“给你用的,那里不好受吧,这东西涂进去好得快。”欧阳寒云说道。
蓝小川脸皮红得晶莹剔透,“谁、谁需要这东西了?”不过他有些心虚,到底收着了。
他将朝池暝背了出去,路上的时候感觉脖子给人给拧着,蓝小川一阵心虚。
“主子?”还在外面,蓝小川不敢直呼朝池暝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