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到底也是无奈,便是淤痕也得要几天时间才能复原,何况这还是瓷片割伤的,哪有这么快能好?
御书房里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庆安宫王皇后的耳朵里。
王皇后皱起眉头,对着心腹嬷嬷疑惑道,“太子是真的病了?”
明帝护容锦一向护的令人发指,传到东宫的旨意是闭门思过,可对外的解释却是太子告假,就连王皇后也不能窥探一二,只能猜测。
朝臣们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也不敢有多少质疑。
要知道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是非常合格的,要能力有能力,要手腕有手腕,除了脾气差点,兼之弱冠之龄还未有子嗣之外,根本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何况太子掌管吏部,他们是疯了才会和太子对着干,万一被寻到错处罢免外放,有生之年能不能回到金陵还是个未知。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说陛下召见了太医,有人瞧见太医今日去过东宫。”嬷嬷尚不能肯定,王皇后冲着嬷嬷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既是召了御医,想来不会有假。
“陛下对太子十分宠溺,可知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王皇后继续问道。
嬷嬷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御书房那边口风很严,轻易打听不出什么来。”
他们的动作还不能太大,若是被明帝知晓,指不定要如何大发雷霆。
王皇后便没有多问,横竖不过就那么点事儿,昨日是柳渝君的生忌,明帝这几日的心情总会不好,仿佛不难受就不能体现他对柳渝君的情深义重似的。
如果可以,王皇后其实并不愿意想起柳渝君,她尚为贤妃时,就是活在柳渝君的阴影下,如今就算当了皇后,也摆脱不了她的影子。
她会被人用来和柳渝君比较。
便是她生的孩子也是一样。
大皇子和太子相差六七岁,明明是兄长,却因为君臣之别,他只能对弟弟俯首称臣。
个中心酸,也唯有大皇子自己才知道。
七皇子和太子年龄相仿,更是被比的没边儿了。
“娘娘,可要奴婢去打听东宫的消息?”嬷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