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饭的话,就会养得起你这个厨房杀手,不胖饭桶了。”
“谢谢你,妈妈。”我违心道,带着假笑问我亲爱的妈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亲爱的妈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小伙子知道超市鸡蛋的价格啊,绝对经常买菜的,妈妈打听情报还是一手的。”我妈得瑟道。
好吧,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亲爱的妈妈你不回去吗?”
我妈这才想起来她不是来留宿的,她是来助攻的,保持满意的微笑,退场了。
我送走了我妈,回来继续跟牛岛若利一起晨练,好在牛岛若利并没有多问。
牛岛若利这个人,与其说和人有距离感,不如说很会保持分寸。
他并不会不理睬你的任何输出,只不过不善言辞,并且保持着不多问不深究的状态。
晨练的时候我和他道歉,“我妈这个人自来熟,所以如果冒犯了请别介意。”
牛岛若利倒是无所谓,“你母亲挺有意思的。”
我:……
喂你讲这句话真的很危险诶!当然,我知道他就只是直白地称述事实,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这就是牛岛若利。
“谢……谢夸奖。”很不情愿但是还是道谢了。
已经很不想说谢谢这个词了,这个词已经完全取代了原来的意思了。
不过牛岛若利难得就我妈这个话题多说了几句,“你和你妈平常在家的话都干些什么?”
我想了一些,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妈是全职妈妈所以以前大部分的情况都付出在我的身上,我上学,我吃饭,我穿衣,几乎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我妈的手。
哪怕走上排球这个道路也是我妈全力支持的,虽然我是我妈整个婚后生活的所有中心,但她也不全是把所有的期冀都放在我的身上。
她懂得注重我的隐私,也懂得不像其他家长那种只注重文化课成绩。
她带我出门遇到邻里也是毫不吝啬地夸赞我的优点,我时常把她当做我的朋友,和她叙述着学校的事儿,朋友的事儿,老师的事儿训练的事儿,好似有和我母亲说不完的话,如果一定要问我在家干些什么的话,确实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