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内心有些好奇,也不敢多问,“是。”
慕容冽瞬间闪身到他面前,一手按上他的头顶,使出了搜魂之术。
他低头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修士。
“哦,以你的修为,再远些恐怕就控制不了那两具尸体。”
男访客拱手道:“仙君离开冀州多年,不知——”
温暖的春夜里骤然卷起一阵刺骨寒风。
那人想要闪躲,然而周身灵力凝固,仿佛悉数被冻结在体内。
她含笑道:“那本不是用来控制族中子弟的,而是——”
那人尚且来不及逃窜,眼中已经掠过一道凛冽白光。
她冷笑一声,“仙君可曾为令徒解咒?”
女访客摇了摇头,“敢问慕容仙君,可否知道令徒身份?”
女访客神色扭曲了一瞬,“仙君打得好算盘,只这几句我就知道,她身上的恶咒不曾解除。”
那人震惊地看着他,“你!我是族长之孙!我祖父乃是化神境!”
端坐在厅堂里的人,猛地变了脸色,接着捂住胸口吐了血。
女访客惊讶道:“仙君有三个徒弟,我尚且不曾说哪一位。”
值守弟子们将他们送到大长老的居所门口,就悉数离开了。
一席青衫的男人靠在榻上,领口大敞着,手里拿着书卷,姿态颇为随意。
慕容冽面无表情。
说着将书扔到一边,“尔等若有异议,便让你们那族长来亲自找我。”
他说着这些话,脑海里自然涌现出相关的回忆。
“既然不敢露面,那就该躲远些。”
“哦。”
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定会大感惊讶。
……
那纤细剔透的剑刃,仿佛挟着霜雪冰风袭来,夹杂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嗜血气息。
榻上的男人微微抬头,“阁下派了两具尸体来见我,是以为我不识得操屍之术?”
慕容冽:“既如此你们管得着么。”
话音未落,慕容冽闪电般出手,指尖拂过她周身要穴,接着一股寒冷至极的灵力钻入体内。
慕容冽看了她一眼,“既是我的徒弟,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家纵然有什么以恶咒控制族中子弟的规矩,我也不放在眼里。”
话音未落,他忽然无法再开口了。
言罢又有些厌恶地看向他,“只是你的做派着实恶心,我又不太想让你活着。”
青州南部一处城郊宅院内。
因为这两人与活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除却各项体征之外,他们的灵压也是实打实的。
两个访客一男一女,容貌截然不同,神情却非常相似,灵压也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昂首挺胸开门走入厅堂里。
后者被击碎了金丹,手脚俱废,无法站起身,只得在地上蠕动,形如爬虫,所过之处留下片片血迹。
隔壁的几个手下才被惊动,纷纷刚来,手里的符咒尚未发出,眼中就闪过凛冽的剑芒,悉数倒在地上。
并不仇恨妖族、或是对旁人之事漠不关心者多了去了。
那人惨叫着摔在地上,金丹已经被碎裂,全身灵力散开。
“自然不敢低估慕容仙君,令师当年亦是精于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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